确比别家的好吃,带股子清香,可是,普通人家哪来那么多讲究,反正都是吃,厨艺好了不好吃也能变成美味。
因此,温好蔬菜超市开张,对菜市的菜贩影响不算大,相反地,温氏一家不在菜市摆摊,其他卖菜的反倒大松口气。这是卖豆腐的林四娘,有一次去周记副食铺买酱盐,跑进蔬菜超市跟温氏唠嗑说起,温氏和好儿才知道,不过,母女二人都是一笑而过,并不放在心上。
秋天的影子开始淡远,庄稼地里,绝大部分都被种上了冬小麦,与河边日渐枯萎的野草野树形成鲜明对比。
好儿家的菜园子挂了两个小木牌在入口处,原来的菜园子就叫一园,后面新开的叫二园。
这天上午,温氏卖完最后一棵蔬菜,关了铺子大门,带着好儿驾车回家。歇息了片刻,温氏进菜园去,发现用荆棘木棍围成的二园,出现一个大缺口,菜园里好些菜地遭到彻底毁灭,菜被连根翻出,菜叶菜梗被蹂躏了一地。
温氏惊呆了,心头像被大石砸了似地痛,一股怒火蹭蹭往头顶冒,忍不住张嘴大骂:“死王八羔子,丧天良的混蛋,死发瘟囗灰老,我家的菜园妨谁碍谁了?死发瘟灰老鼠,有种你冲我来!有胆儿做没胆儿露脸,丧天良的黑心鬼,你别让我撞着,让我撞着一次,我不掀翻你老窝我就不是温慧娘!”
温氏发狠骂着,眼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看着那些菜地被践踏得不成样子,心痛无比。这菜园子是他们一家的希望,是谁这么阴毒,非要跟她家过不去?
好儿正想进空间,突然听见温氏在菜园大声地骂,吃了一惊,急忙穿过一园,跑进二园。
“娘,发生什么…”好儿蓦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被严重破坏的菜地,立即数了数,心头无比震惊,整整十垄菜地啊!
“好儿…”温氏蹲下身子,一把抱住女儿,忍不住低声痛哭。流言蜚语她忍了,被人背后指戳她忍了,那些别有深意的甚至是露骨的眼神她忍了。她只是想带着仨娃儿,做绣活,种菜、卖菜,平静地过日子。她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还要跟她过不去?
“娘…别哭,别哭。”好儿安慰着温氏,小手轻轻擦去温氏的泪水,自己却鼻子一酸,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好儿也想开口大骂,可是…在这骂有什么用?还不知道是人为还是山上的野兽所为,如果是后者,那只能说自家倒霉了。若是前者…
好儿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怒气强压下去,对温氏道:“娘,不要哭,别气,咱得仔细察看,是野兽闯进来,还是有人故意破坏。”
温氏有些木然地,蹲在那儿没有动,脸色有些呆滞,眼神迷惘,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儿走过去,细细地察看,这十垄菜地,无一寸完整,湿泞的泥土被翻甩到过道里,原本绿油油的蔬菜被践踏蹂躏在泥地中,有的断了几截,飞得到处都是,看得她的心一阵阵抽痛。
然而,地面没发现人的脚印,倒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有意拖平地面,有的地方又好像是用棍子故意反复划花。好儿看完被彻底毁掉的八垄菜地,沿着菜畦之间的小过道,将其他的菜畦巡看一遍,发现有两处位于角落的菜,被人摘了大半垄地那么多。但是菜地里、过道上,依然不见有脚印子,仍是被什么东西划过拖过。
好儿紧紧蹙着小眉头,心头之火缓缓燃烧,如果没有这大半垄被摘掉的菜,她或许有可能会认为罪魁祸首是山上的野兽。可那野兽会像人这般摘菜吗?
被拖过或划过的地面痕迹,分明就是抹去犯罪的证据——脚印!再看那变成大窟窿的荆棘木篱笆,得是什么样的野兽,才有足够厚实的皮毛,明知会受伤出血还要往里冲撞?
好儿站在被毁的篱笆前,细细地看着,那上面的断痕平整统一,如果是冲撞下的折断,定然不会这么齐整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