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骤然刺痛袭来,却挡不住心头绞痛难忍,他不敢置信看着她,又似透过她看向另外一个人。韩露挣脱他的怀抱踉跄跑下来,见玉满楼正和孝廉死拼,高高举起那银光带血的珠钗,“叫他住手,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儿子。”
赤裸裸的威胁,却听起来是如此滑稽,他儿子?难道就不是她的吗?顿时时间都静寂在此刻,孝廉转身见王爷受伤,再看王妃,手中银钗滴血,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挡在玉满楼和韩露中间,谁也无法碰到谁。
焦急的韩露,双眸猩红,失声大喊,“你滚开,不然我就死在这里。”孝廉不为所动。玉满楼见她激动异常,生怕她做出傻事,提剑再战。
“住手……”声音幽幽传来,刘邺双眸紧闭,一抹残痛若隐若现,韩露竟然莫名的心疼,很快将那抹心疼压到最低处,死死咬紧嘴唇,手中握着的银钗距离肚子更近了几分。
“放她走!”刘邺说出那句这辈子都不想再说第二遍的话,颓然倒地。
韩露手中银钗随之掉落,银钗掉落地面,声音清脆无一丝杂质,听上去如此悦耳动听。韩露也随之颓然倒地,意识逐渐模糊,却没有碰触冰冷的地面,相反是熟悉的暖坏,那股似有若无的暖香,她终身难忘。
“老公……”她再无力气拥紧他,贪婪的深吸着他身上的芳香。
玉满楼将她抱起,“老婆,我们走。”回眸看向孝廉背后的刘邺,心头忽然升起一抹哀凉,若是被自己心爱之人连刺两回,怕是谁也吃不消。
车厢史无前例的平稳,唯有耳边轻轻的吱呀声,让沉浸在喜悦中的韩露能感觉到自己这是在逃命,“呵呵呵……”她口中含着玉满楼刚刚剥了皮的龙眼葡萄,说不出什么,就是高兴,想笑。
“憋着点,小心呛到。”玉满楼越发的宠溺,伸手滑过她粉嫩的唇角,她痛的一皱眉,吓得玉满楼忙起身跪在她面前,“老婆你怎么啦?可是咬到了舌头,是不是动了胎气。”
都足月眼看要生了,玉满楼能不担心吗?
韩露没心没肺一笑,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嘴巴有点疼。”刚才为了装可怜,她不知道咬了几次口腔嫩肉,里面一定都咬烂了,吃东西疼的要死要活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玉满楼看见。
可她实在太高估自己的乃疼能力,最后葡萄被一口吐出,还带着星点血丝,玉满楼一把将她按在怀里,毫无怜惜将她嘴巴撬开,眼泪紧接着就下来了,一字一顿警告:“韩露,你若是再敢祸害自己,我就自杀给你看。”
“老公……不装可怜……呜……”还没来及辩解,他已经封住自己的稚口,柔软相吸,他用舌尖轻轻舔舐掉口腔四壁的伤口,每到一处,都是心疼,汁液搅动,他现在多希望那句话是真的,口水是最好的疗伤药。
只是这疗伤却越发变了味道,细致的吮吸变成了挑逗,轻柔慢慢蜕变强烈,狠狠吮吸住她淘气的舌头,拖入口中肆意蹂躏,将这半月来的苦楚,一同让她感受。
不到片刻,韩露就被吻得大脑一片空白,软绵绵被他压在怀里,娇/喘连连,终于尝尽相思,间歇之际,他细细看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翼,她的唇。
“老婆你没瘦?”
韩露撇撇嘴吧,貌似自己一点也没瘦,还胖了那么一点点,双手做逗逗飞,“老公……”
“你没瘦真好,我日日担心都是你清瘦了该怎么办?你生病了怎么办,你想不开怎么办?”忽然他笑了,好开心,好开心,“还是我的老婆最好,知道在需要体力的时候,保持自己的实力,老婆你是最棒的。”
貌似他说的有点道理,可她还是高兴不起来,那日的情景历历在目,她可以想象的到,刘邺会将事实的真相扭曲成何种程度,但她不敢奢望玉满楼会原谅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