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缩头乌龟。”
鬼使瘪三自嘲地笑笑,“二位言之有理,像我这种鬼,只配做鬼渣,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对了,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鬼中鬼道:“长安莲花宫,你这鬼虽难看,倒也爽快,不若也去吧。”
鬼使瘪三望向叶玄,“小兄弟去,我就去。”
鬼中鬼咧开大嘴将剩下的酒全倒进肚子里,“酒壶等我装满了再还给你,姐姐、姐夫都去,我们走吧!”说是挽,其实是提,鬼使瘪三那瘦弱矮小的身躯到了鬼中鬼手里,轻若无物,那架势滑稽又可笑,如同一刚出生婴儿被慈母搂抱在怀中。
“什么,你是说公主他们又回来了?”万年常青花刚到莲花宫,李世民即得到了消息,如临大敌般紧张兮兮。尉迟敬德道:“回来就回来了呗,又不会吃了我们,怕她作甚。”秦叔宝道:“有我等守护在此,可确保万无一失,皇上不必恐慌。”混世魔王道:“我等连人都心无所惧,岂会怕了鬼,笑话,皇上,我等都是见得光的光明磊落之辈,不必示弱于此等见不得光的屑小,大可以我等阳刚之气压制住对方阴邪鬼气,胆怯则魔生,心无所惧则万邪不侵。”李世民觉得诸位爱卿言之在理,心里始得以稍安。
“混世魔王程咬金,说什么呢,有本事当着本公主的面再说一次。”万年常青花不请自到,老实不客气掐住程咬金耳朵,“父皇,本公主提议,要跟程咬金比试在烈日下暴晒,谁能坚持的时间长谁就是赢家,是见得光的光明磊落之辈,可任意惩罚坚持不了的见不得光的屑小,一并请父皇见证仲裁。”李世民犯难了,“公主,你就原谅程爱卿的失言之过,给朕一个薄面,此事大而化小,小而化了。”
万年常青花始放了程咬金,靠了过去,“父皇有命,本公主安敢不从。父皇,许久未见,可曾惦记本公主?”倘若真的有所惦记,朕离死不远矣,李世民道:“才不过十几天的工夫,哪来的许久,这些天你都跑到什么地方野去了,先回答朕,想朕了没有。”“想!想父皇,更想父皇的十万御林军!”万年常青花不喜藏藏掩掩,喜直来直去,若她不喜欢,话也懒得多讲,未拳脚相向已然烧高香了。“父皇,本公主是个急性子,有些话说直了点,会难听些,还望父皇一笑置之。”李世民故作唉声叹气,“你想朕笑得出来吗?魏爱卿刚躺下,却来了个更难缠的你,朕想哭,不想笑。”“父皇!”万年常青花撒娇。
李世民拗她不过,呲牙一笑,“朕笑过了,你满意了吧。”“才不是呢,这哪是笑,分明吃人似的比哭还难看。”万年常青花生气地一跺足,背过身去。李世民不住的向秦、程、尉迟三人使眼色求救,然他们自己都泥菩萨过河,安敢多管闲事,只当什么也没看见,李世民没奈何,只能自己靠自己,“朕听说公主有了意中人,可不可以让朕见见这个驸马?”“见是可以,但父皇一定要有什么赏赐才行。”万年常青花算是消气了,转过身来,“若赏得过轻,赐得不够,父皇休想见得着驸马的人。”
李世民摸不透古灵精怪的万年常青花到底是怎么想的,干咳几声,“朕才忙完国事,不愿再费脑筋去猜,公主不若直截了当告知朕该赏赐什么,这样大家都省事。”“父皇,既然您开了金口,女儿就不客气了。”万年常青花每来必有所求,今番也不例外,“轻了,显得父皇太小气,重了,女儿过意不去,去两头取中间,就赏赐驸马个骠骑大将军当当,父皇,仅是个空衔,不带一兵一卒。”
李世民乐得当回好人,当即挥笔疾书,加盖玉玺,万年常青花高声喊道:“天眼哥哥,可以进来了。”却只见鬼中鬼,不见叶玄,“好弟弟,姐夫呢?”鬼中鬼往后看了看,“不是在这吗?”他往左让,叶玄也往左闪,他往右闪,叶玄也往右躲,两人想到一块去了,几次三番下来,鬼中鬼沉不住气,将叶玄钳至身前,“姐姐,今后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