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被一位古代美女扑倒在身下,感觉还是很好的,因此狄风没有将项珠推开,他打算多体验一会儿这样的美好。
“夫君,起来吧,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狄风刚体验十分之一秒,项珠一跃站起身,又把狄风从地上拉了起来。
虽然美好是短暂的,但美好往往能温润人的心情。当狄风被项珠从地上拉起之后,已忘记了先前的不快,心想既然项羽愿意受刘季的忽悠,上刘季的贼当,又关我狄风什么事情呢?这样想过了,但狄风又有些不甘心:“我不能让刘邦这个小人得志,倘若他得志了,那么日后死得最惨的也许不是项羽,而我狄风吧?”
这个想法是突然从狄风的头脑中冒出来的。
因为狄风清楚,在如今秦末是他最先忽悠了刘季,谎称探听消息就将刘季扔在芒砀山,而自己却跟随虞一公来到了吴中,再没有去想刘季的死活。自己这般欺骗刘季,刘季不是傻子,他能不记恨此事吗?况且历史上项羽与他是磕头弟兄,待他也不是很薄,然而最后为了谁做天下的老大,他连项羽都没放过,又如何会放过欺骗他的人呢?
狄风越想越有些后怕,当即不再多想,整理了一下衣服,对项珠说道:“珠儿,我还有大事,事关我们日后的生死,你在帐中好好待着,我得出去一下。”
“夫君去吧,我会在帐中等你。”说完,项珠朝狄风妩媚地一笑。
狄风记得匈牙利诗人裴多菲有一首诗曾这样写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但现在他却想:爱情固然价更高,可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生命都没有了,爱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什么?正确的答案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扯蛋。
知兵者,务实也!这是狄风在两千多年后曾总结出了一个道理。而务虚者,则是那些最在乎自己名誉的酸儒们。而这些酸儒们,别看表面上穿戴整齐,人五人六,且好为人师表,可一到晚上,却换成了另一副面孔,近水楼台先得月,哪怕他是博导的身份,却也会找借口趁机将他们的女弟子压在身下,完全放弃了延续几千年的儒家精神。
狄风对这样的事情,在两千多年后不但看过新闻,也亲耳听说过这样事。尤其甚者,有一晚正跟校花王萍在一起闲话,突然王萍却接到丁教授的电话,丁教授在电话那边说:“王萍,你在哪里?你父亲怎么将电话打到我办公室来了,你赶紧过来接一下。”
当时王萍朝狄风笑笑,抱歉地对狄风说道:“对不起,我父亲给我打电话来了,我得去丁教授那里接一下。”
狄风当时心知肚明,即使王萍的父亲打电话来,也会打王萍的手机,绝不会打到丁教授那里。
可王萍坚信丁教授的话,狄风想阻拦都没能阻拦住,最后王萍不但当晚去了丁教授那里,直到狄风大学毕业时,校花王萍还在做着丁教授的情妇。
身在两千多年前,狄风感觉两千多年后的很多事情是不可回想的,如果回想了,那么你就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不要以常规的想法看问题,更不要以道德的尺度却衡量问题。因为在两千多年后,道德就像真理一样,仅仅把握在很少的人手中。而这些坚守道德和真理的人,在其他人的眼中,就是异类,用一句不好不好听的话讲,这种异类常常要被那些自认为聪明者,骂作傻蛋。
项珠见狄风一直对她的话做出反应,便又催促狄风道:“夫君,妾身永远都属于你的,你就放心地去吧,除非我死了!”
这回轮到狄风想用手去堵项珠的口了,可古代的男女大防最后还是提醒了狄风,有此心也不要有此胆,你要安好才是晴天。
从营帐中出来,狄风还深感自己没有趁机去占项珠的便宜才是对的,人活在世,不能随便自毁形象,哪怕那个女人日后将成为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