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他快步地走向曾怡瑄。
“嗨!”
这个突然的招呼,将正陷入沉思中的怡瑄吓得跳起来。“你……”她惊魂未定得说不出话来。
“你还好吗?”看她一脸惊恐样,他关心问道。
“当然不好,你吓到我了。”怡瑄指责地瞪着他。
“对不起!”他真心道歉,从眼角可以看见那群人渐渐走近,他微微侧身,希望他们不会认出曾怡瑄,可是太迟了!他们早就看见,是故意走过来的。
怡瑄扭身看到他们,很不淑女地骂出来。“混蛋!又是这群牛皮糖。”
绍霖闻言不禁睁大眼睛。
“哇!曾妹妹,你怎么跑那么快?一下课就不见人影,害我们找你找得好辛苦。”其中一人笑嘻嘻地说道。
怡瑄面无表情地瞪着他们,废话!当然要赶快跑,有谁会见到瘟神还不躲得远远的?真不晓得她前辈子是招谁惹谁,竟曾遇到这批死皮赖脸的瘟神,她快被他们弄得神经错乱了。
“曾妹妹,跟我们一起去喝杯茶聊聊天,好不好?”最先开口的人,无视脸色阴霾的怡瑄,兀自说下去。
对于无赖,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对这种人,不能用轻蔑的态度,因为反而会激起他强烈的“敌我意识”,绝不会善罢甘休;用更高傲的态度,吓跑不了他们,只会燃起他们“对日抗战”的高昂斗志,不突破高墙,绝不放弃;对他们怒言以对,那更不行,他们只会拍手叫好,高兴他们终于能引起她的注意;跟他们好言相向、称兄道弟,她又不屑;只有用最消极的“不理睬”,使他们自讨没趣打退堂鼓,正当她要成功之际,偏偏传出企管系和化学系的男生打赌,比谁先追到她,这下可好,有着男性自尊当道,事关他们的荣誉,一切方法都失灵,她现在是能逃就逃,真快恨死他们了,把她当成什么?为什么没有一人在意她的感觉、尊重一下她。
绍霖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身旁的人所传达过来的强烈挫折和愤怒感,他有点吃惊,但他无暇顾及,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眼前的情况,他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可能不行,因为她要和我们一起讨论报告。”
那人不屑她看他一眼。“管他什么报告,曾妹妹,要适时地休息,不要老想拿第一名嘛!”
怡瑄听到绍霖说话时,她感到很讶异,他怎么会帮她解围?
“可是这个报告很重要!”虽然绍霖脸上的微笑没变,但是语气却非常地坚决,让听的人清楚感受到。
那人正视绍霖,从头到尾地打量。“你就是那个郁绍霖吗?”
“是的。”
“你满有名的。”
绍霖微微一笑,没作任何回答。
“听说你对女孩子很有一手,干么!连她也不放过?”那人斜眼睨着他。
绍霖的微笑不见了。“把你说的话收回去。”
原本还要再说下去,可是被绍霖脸上那副冷然神情给吓住了,尤其他所散发出那股突如其来的锐气,令人退避三舍。
那人先畏缩一下,随即又不甘示弱地走向前一步。“我干么要收回去?反正曾怡瑄又不是你的谁,你凭什么干涉?她又没说不跟我们一起去。”
“不!”怡瑄走到绍霖的身边,以严肃且坚决的语气说道:“我没有打算和你们喝茶。”
阳光从他们身后照过来,形成一幅特殊画面,两人耀眼得仿佛会放出光芒,让看着他们的人为之目眩。
“我并不打算和拿我作赌注的人交朋友,因为把人当作物品,丝毫不尊重他人感受的人,这种朋友我交不起,也不愿意交,更别说是认识。”怡瑄严肃地看着他们。
发现他们打赌的事已被她知道,那些化学系的男孩子感到颇为困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