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话,笑了笑将玉佩拿来手中,辰宁看过去,只觉得这玉的质地,似乎在哪里见过,细看了一二,这才发现,这块玉不是和从前老太太给他的腾龙镯上的一样?
正当他疑虑不解之时,百里彦却开口了:“南公子既然如此诚意,不如好事做到底,验一验也是无妨的吧?”
南瑾原本亮了玉,正笑嘻嘻的等着他们二人认同,可百里彦一番话却叫他无比为难,只见他缩了缩指尖,咬着牙根抗拒的问道:“这一定要验吗?这玉只有我们山阴南家有,且过了族内宗室大会的至亲,才能有资格佩这玉啊!”
可没想到百里彦不为所动,仍是坚持:“可我们终究都是外人,除了验血,也不知道什么其他法子,还是劳烦南公子舍一滴血,自证身份。”
没办法,只见这南小公子一手捂着自己眼睛,一手哆哆嗦嗦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小声的问道:“那,有没有针啊?”
辰宁挑了挑眉:“你怕疼?”
她这话可就不对了,南瑾顿时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谁怕疼了!我是晕血!晕血而已!”
百里彦见状笑了,将这玉佩递回给了南瑾:“南公子先收着吧,下次再验,不妨先说说,你怎么知道那万廉和秦不赫勾结在一块儿了?”
南瑾一听说不用验血了,利索的收起了玉佩,好像就怕百里彦突然反悔一样,闻言更是洋洋自得:“我当然知道了,他牵上秦不赫这条关系,还是我怂恿的呢!”
这下,轮到辰宁与百里彦呆立当场了,原本藏锋阁的关系,就因为沈文舒与秦不赫那点来往初显端倪,这回又加上万廉,这意思岂不是秦不赫与南华勾结在了一处,他这举动难不成是要谋反?
百里彦微微敛了几分精光,看着南瑾的神情皆是不认同:“南公子莫不是秦丞相那边的人?”
可南瑾听了这话,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忘恩负义之辈,他也配?”
这话,却叫在场二人更是不解了。
南瑾看他们二人似懂非懂,便干脆挑明了说:
“万廉是南华的奸细不假,除去他屡次加害与辰大哥,但对平王还算情深意切,虽然说这个平王,恐怕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可秦不赫是个什么东西?养了自己那么多年的恩人都下得了手,不就是个畜生嚒!”
辰宁赶紧往屋内下了到僻音符,转头笑道:“南公子可真是百无禁忌,什么都敢说!”
虽说秦不赫那离奇的身世,私底下都有不好的传闻,但还少有人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的。也不知道这莽撞的南公子,是怎么活到今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