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攻击的情况下,他心中的不快也减少了不少。此刻,和寒冷天气,暴风雪,以及意料之外的敌人苦战了三个昼夜的特遣队队员们终于迎来了片刻的休息。
这架大型直升机在两个小时后降落到了洛克法兰战略威慑部队的一处秘密机场,几名女宪兵首先登机,将失声痛哭的托库娅带下了飞机——这一次,纵使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没有人再有任何理由挽留她。接着,在所有的人还在唏嘘于残酷无情的现实的时候,由香里跑了飞机,一把扑进了柯特兹的怀里:“柯特兹……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没受伤?没有被冻坏了,我都担心死你了啊……”
“好啦好啦,我当然没事,我可是狙击手哦。”柯特兹微笑着,轻轻抚着由香里的背,小声的安慰着情绪激动的恋人。看着重逢的恋人,直升机的队员们都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至少自己活下来了,还能见到亲人,朋,蓝天,以及该死的下一个战场。
但是,一名伊特拉尔籍的彗星部队队员,以及三名特空旅的士兵,他们的生命永远的消失在了北国冰冷的雪地,由于状况的限制,特遣队甚至没办法把他们的尸体带回来,淡淡的喜悦之后,战死亡带来的悲伤再次占据了士兵们的心,而这份悲伤很快就转化成了愤怒。
“但是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冷静下来想想,斐亚拉用这样一次袭击想要挑起我们和斯比基克之间的战争,如果说这还勉强能够理解的话,那么,派部队袭击我们,这又算为了什么?”洛雷和走下直升机的索恩握了握手,接着提出了所有人心中共同的疑问:“你们一直说宗教疯子宗教疯子——但是真的有这样的疯子吗?”
“仔细想想……这件事情的确没什么道理,”被洛雷这么一提,索恩也开始思考斐亚拉这么做的目的。但是樱仪忽然插入的一句话使索恩放弃了这徒劳无功的思索:“这件事情有没有道理,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洛克法兰承受了来自异国的进攻,而现在是我们反击的时候,我们只需要知道这些就可以了,不是吗?”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索恩耸了耸肩,但依然表示了对樱仪所说的话的认同。接着,他伸出手去,握住了樱仪的手:“不过,谢天谢地,至少,呃,至少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活着回来了,而你们也打了一场漂亮的追击……只可惜我们失败了,走到了错误的方向。”
“谢谢你的恭维,”樱仪轻轻地露出了微笑,接着,她轻轻的按着索恩的肩膀说道:“还有,别为失败自责。”
“我没必要自责,不是吗?在那样的情况下,我有自信没人能比我做得好。”索恩耸了耸肩,自信的说道:“放心,GDI的战士们没有一个是懦弱的。”
“我当然知道。”樱仪说完这句话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天空之中一阵嘈杂的机械噪声打断了她的话,停留在机场跑道边的队员们抬起头来,发现那噪声的来源是一架四引擎的庞然大物发出的,天空中的13炮艇机的左起第二个螺旋桨正冒着滚滚黑烟,但是依然在空中飞的稳稳的,受伤的大鸟缓缓的降落在了跑道,而早已在跑道边待命的消防车以及维修人员则迅速涌向了那架炮艇机。接着发生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俊不禁:就在这架大铁鸟的四台发动机全都停稳的瞬间,损坏的发动机前端的螺旋桨轴忽然发出了可笑的嘎吱声,接着,垂直的掉在了跑道,接着,一个毫不掩饰自己失望的女孩声音从飞机的方向传来:“啊呜……结果还是坏掉了啦……”
“哦,对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索恩这才想起来,这一次能够逃出生天,来自空中的支援是自己必须感谢的,他稍微吩咐了樱仪几句,便急匆匆的跑向了停在跑道的炮艇机,在哪里,他见到了只在无线电里“见过面”的通讯军官。她年纪大概有二十七八岁,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下,肩膀出人意料的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