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问题呢？”
“是啊，月姬姐姐多美啊。”
“到底懂不懂啊？”
众舞姬被郑由骞瞪了一眼才闭上嘴巴。
月姬虽然没有发言，但从她愤怒的表情可以猜到一二。
有钱并不能代表可以侮辱艺术！
马强在她们看来和普通的纨绔子弟没什么区别。
“四公子还有音乐造诣啊。”
郑由骞不同，他作为经商多年之人，说话做事都会留一点余地，但也会提醒对方。
马强听没听懂不知道，他并没有理会郑由骞。
按照自己的理解，五禽戏是养生操，它和健美操不同，应该是用舒缓的音乐，让人心境平和，才能感受到身体带来的变化和好处。
比如后世的太极也是如此。
用欢快的音乐，那就和广播体操一样了。
有几个人跳广播体操会非常认真？
就凭这，不管编钟的音乐有多震撼动听，马强就觉得不妥。
对于推广五禽戏来说不妥。
“配乐如果能慢下来，让人舒缓，心旷神怡那种，我觉得才是最符合气质的。”
马强话一出口，如水入油锅，顿时炸开了花。
“他懂不懂乐理啊？”
“这舞戏动作幅度那么大，用舒缓的音乐能搭配吗？”
“就是！外行人还来指导内行。”
“不就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吗？”
“简直胡说八道。”
声音还越说越大，就怕马强听不到似的。
郑由骞脸上一红，赶紧制止舞姬们的讨论，马强若是要发火，让这些舞姬血流成河也是有可能的。
“住口，尔等不过是舞姬，服从安排就是了！”
郑由骞怒斥众舞姬，实际上也是在保护她们。
马强并未计较，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郑由骞。
郑由骞立刻就下令，“马上修改乐谱，配出悠扬舒缓的乐曲来。”
老板发话了，乐师只有遵从。
不多时，乐师重新谱好了曲子，月姬却差点不乐意上台了。
还好郑大树有办法，在月姬耳边嘀咕了几句，月姬才慢腾腾的走上了舞台。
这一次改用了古琴，古琴声音柔和，源远流长，符合马强的要求。
随着古琴悠扬的声音响起，月姬再一次演绎了一遍五禽戏。
整段乐曲，周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没有讨论，没有鼓掌，没有叫好。
只有古琴的声音。
和月姬舞动的身姿。
一曲毕。
月姬的脸上已经布满寒霜，她从来没有舞过这么安静，简直丢人现眼！
“啪啪啪……”稀稀拉拉的掌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马强和樊阿。
只有两人的掌声听上去是多么刺耳。
月姬恨恨的一甩衣袖，转身就要走，眼角已经挂上了泪花。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马强铿锵有力的声音，和这优美的词句，拉回了月姬的眼神。
“我说错了，应该是舞。”
马强的话令月姬动容。
周围的其他人也终于有了动静。
“刚才我看到了什么？一个仙女吗？”
“应该是花神吧，她还俏皮的变化成了不同的动物。”
“那些动物应该是花神饲养的精灵。”
“美轮美奂！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优美的舞。”
这些舞姬的话就让月姬摸不着头脑了。
对舞者最高的称赞不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