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说实在,我也对他有点兴趣,到底他是如何为民请命呢,真想看看。”宁神满面笑容的看着郑炜,一旁的轩辕净也是在笑,而白水也都是整装待发的样子,“哟,原来被你们看穿啦,哈哈。”郑炜有点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一下,于是带着几个人一路尾随着浪人,一看究竟。
一阵和风吹过,顺带吹走了云朵,刺眼的白日露出了头角,直射在浪人身上,浪人深深吸了口烟,把剩下的一段烟草也吸没了,长吁一缕白雾,缓缓站了起来,整理一下皱褶的衣裤,才大踏步而去,他右手扛着那面简陋的旗帜,左手摇晃着一个小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地穿街过市。
这个浪人好奇怪,遇到每一个人都会走过去问上两句;这个浪人好热心,遇到力不从心的老人都会走过去帮两把;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座茅房跟前,浪人终于到一个可以聊得开的婆婆了。婆婆看见浪人,先是和他说了两句,而后越讲越激动,两只手紧紧地挽着浪人的手臂,最后还掏出一份画着图案的纸在那里晃来晃去。浪人在一旁仔细聆听,待他接过婆婆的那幅图纸看过后,就搀扶着婆婆离开了。
有戏,郑伟一行继续无声息地远远尾随着浪人,跟着他们翻山涉水的,途中但凡遇到艰险或潮湿的路况,浪人就会把婆婆背过去,可以看见,婆婆一面幸福的样子,开心地随浪人而去。
走了约莫十里路吧,越过一个小山岗,来到一个开阔的地方,一条崭新的水泥路横在眼前。有座大院就架设在路边,琉璃瓦,腾龙纹,百兽脊饰,好生气派,院门两侧各贴一幅红联,上面分别写着:“两袖清风执政为民,一身正气立党为公”,旁边还有块牌匾,写着‘藏骰村村委会’。
郑伟等人见浪人和婆婆进去那所村委大院后,便加快脚步赶了过去,院庭好大,且四面通风,依在外墙上就可以听到院里头的声音。
浪人才进去不久,就和里面的人争执起来了:
村委:“你们是什么人,闯进来干什么。”
浪人:“这位是村里头的孙婆婆,我们有些事情想找你们商量商量。”
“什么孙婆婆,没有没有,滚蛋。”
“孙婆婆你们可能接触少,但是这块地契上的地址你们应该不陌生吧。”
“哦,这个嘛,这个是我们辖区的土地,怎么样呢?”
“嗯,既然你们承认是你们辖区的就好,你们看,这地契上白纸黑字列明了这个土地的归属权是孙婆婆及他丈夫的,婆婆的丈夫早已仙逝,那么土地就是婆婆的吧。”
“你瞎啊,你有没有看清这上面的日期,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再说,土地是国家的,我们当年没判她是地主已经很仁慈了。”
“非也,你们再看看这本,30年前的土地证明,上面也写着孙婆婆一家人的姓名,也是这块土地。国家也证明这土地是孙婆婆的呀。”
“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那么久以前的事情,档案都没了。我告诉你,如今这块土地已经归属我们村委名下,你们别再闹了,给我滚。”
“是的,确实如此,我们今天也是为此而来。你们再看看这些合同,上面是你们村委和孙婆婆所签的合同,列明了以50万的价格买下他们家的土地,还赔付房屋拆迁费50万,合共100万元。但是结果呢,从收据上只显示村委支付了2万元,太不合理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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