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早就对捆绑在木床上的类人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无奈的是,狩猎者们并不打算给它们以有待。几堆燃烧并发出阵阵呛鼻浓烟的火堆,使它们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打算。只能带着满脑子对食物的欲望,咬牙切齿飞舞在半空中,垂涎欲滴地看着那些本应该属于自己的肉食,飞快地消失在一头巨大的虫兽口中。但是现在,那些该死的人类似乎已经转变了对自己的态度。他们不但把一只强壮地生物剥光了皮,还把它捆住手脚,赤裸裸地放在了自己面前。这根本就是一种最高规格的优待。
从清晨开始,基地外面的上空,就一直回荡着类人最凄惨的哀嚎。那是一种对生命和目前处境最失望、最无奈的惨叫,也是一种对于无法忍受痛苦能够发出的最直接发泄。
虽然,这样凄厉的惨叫,对于改变它自己目前的处境,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一团浓密得仿佛乌云一般的飞天虫,正疯狂地围绕在被绑类人的身体周围。带着一种无法抑制地快乐,将自己头部那枝带有坚硬前端地口器,深深扎入类人粉红色的肌肉中,拼命吸取这其中滋味儿美妙的液体。在它们的刺激下,类人的身体表面,很快出现了一种鲜艳的血红。同时与之伴随的,还有那种无法忍受痛楚造成的颤抖。
痛啊!痛死我拉!不光是痛,与那种难以名状掺杂在一起的,还有一种深彻骨髓地麻痒。
止痒,很简单,用手抓抓就行。可问题是,如果在你手脚都被牢牢绑住的前提下,你该怎么做,才能制止痒的感觉?
奄奄一息的类人,根本想不到自己在临死前,竟然还要遭到如此痛苦的可怕刑罚。千万只飞天幼虫叮咬造成的痛痒,绝对不是任何语言所能描述的酷刑。那些为了填饱肚子的小飞虫。在类人身上的所有部位进餐。尖利的口器刺入身体,在敏感的神经末梢造成微小的刺激。到来部分麻痒。这种感觉,类人不是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侯,它仅仅也只是用爪子随意挠挠,就会感到一阵平复后的舒畅。
因为,那时叮咬自己的飞虫,不过那么可怜的几只罢了。然而,现在却有那么多的飞虫同声向自己的身体进攻。那种被万千虫口齿咬后产生的酥痒,简直就令人发疯。
类人的身体表面已经完全被一层粘稠地鲜红色液体所包裹。那些被幼虫刺破并正在吸吮着的伤口,在肚子喝得滚圆。心满意足的虫子离开后,身体内部马上奔涌出些许浓亮的血珠将之淤塞。以这样的方式对破开地伤口进行封补。毕竟,干涸后血液可以凝结成疤块。这也是动物自身的愈合再生能力之一。对于体格强壮的类人来说,这样的自我治愈能力,更是显得远比人类强悍得多。只是;那怕再强的自愈能力;也远远赶不上成千上万只饥饿飞天虫的死命吸吮。
刚出娘胎的婴儿;身上的肌肤最是娇嫩。尽管小类人的体表覆盖着柔软的皮毛;却丝毫不会降低它们对飞天虫的吸引力。对于这道意外的营养大餐。幼小的飞天虫们乐意至极地笑纳;只是;并不过瘾。如果你看见那两具从树上取下的小类人尸体,一定会误认为,那是两具从远古时代保留至今的干尸。饱满娇嫩之类形容新生婴儿的词语,与它们根本不沾边。干枯、萎缩、褶皱。。。。。。这类专门形容时间的负面名词。则能够最准确地概括他们目前的模样。
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很简单。那些遍布其全身,密密麻麻的孔状伤口就是最好的解释。饥饿并不仅仅只是专门针对人类的专利。对于昆虫,它们同样具有可怕的威胁。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飞天虫只能选择吸干小类人体内的每一滴血。
虽然,那不完全是血。毕竟,动物身体内的绝大部分,都是由水来构成。
失去水分的类人,自然也就变成一具可以理解的干尸。而现在,全身皮肤都被尽数剥光的狼头类人,则再一次变成了飞天幼虫的最佳吸允对象。因为这些漫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