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周墨甚至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被陆华天的保镖一拳打在肚子里上痛得跌回去蜷缩着身子,眼看那个保镖又要把拳头砸下来,一旁的陆华天阻止了暴行。
私*享…家
瞥了眼床上痛得蜷缩成一团的男人,陆华天又把目光投向地上哭泣着的赤裸女人:「从现在开始,我们离婚了。」
听到男子的话,女人眼睛一下瞪得老大:「你要是敢和我离婚,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你爸爸?呵,」男子挥了挥手示意助手把女人拖出去,「他已经不再是省长了,而你……只不过是一个贪污犯的女儿而已。」
「把她丢出去。」男子头也不回的让手下把曾经的妻子拖了出去,也不管女人此刻正赤裸着的身体。
「陆先生,他要怎么处理?」旁边的手下指着床上的男人问道。
「他么……」眼光划过男人敞露空气中光滑的蜜色肌肤,陆华天眼里含着一丝笑意,「你们出去,我会处理的。」
「是。」手下都出去了,当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内再次变得安静,没了女人的哭闹,也没有震耳欲聋的舞曲声。
尽管意识不清,但周墨也知道他中大奖了,第一次一夜情就招惹上不该惹的人,而那个危险人物此刻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他能感觉到那双带着戏谑意味的眼睛在他身上巡视,仿佛……自己此刻毫无遮盖。
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被旁边的男子看透了。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想装死吗?」耳旁传来男子打火机的声音,幽幽的香烟味飘荡在屋子里。
知道躲不过,周墨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刚才被人打的那一拳真是差点要了他的老命,此刻动一动也疼的厉害。男人就这么靠在床上有些恍惚的望着椅子上编腿坐着抽烟的年轻男子。
「你挺有眼光的,会勾引我的女人。」男子的眼神依旧巡视着周墨,仅仅是眼神就让后者有种被逼迫在墙角的压抑,「你是第一个,很有胆量,就不知道遗嘱有没有立好呢?」
「我不知道她结婚了……」这种话,显得苍白而无力。周墨知道眼前的男子不会因为一句话就放过他的,他甚至想好了自己会被杀掉然后丢到PUB后面的暗巷,然后隔天被捡垃圾的人发现,接着新闻被登上报纸的一个小角落。
他不想死,他还有家人,不想失去仅剩着的温暖,不想让爱他的人因为他的死而伤心。
「别杀我,我不是故意的。」不管会不会有用,男人都向对面的男子哀求着,打一顿也好,怎么办也可以,但是不要杀他……
有一丝不正常柔软的声音让坐着的男子眯了眯眼睛,瞥了眼放在床头柜上未喝尽的血腥玛丽,陆华天嘴角勾抹一丝冷笑站了起来走到床头把酒杯拿起来,在周墨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将酒杯递给了男人:「喝光他。」
冰冷的声音,有一丝发紧。
三十六…迷乱
「里面……有药。」男人微微偏过头躲过了凑近他的酒杯,他不明白眼前这个男子到底要做什么,看不透的人很可怕,但最可怕的是迷乱人眼的人。
「喝了它。」陆华天的声音依旧冰冷而具有命令意味,见男人依旧有些犹豫便抛下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诱饵,「喝了它,我就放了你。」
周墨用怀疑的眼光注视着陆华天,后者笑着把酒杯凑到了男人嘴边不由分说举起酒杯把酒喂进男人口中,周墨半信半疑的将下了药的血腥玛丽喝了进去,多余的酒无法被男人完全喝入只能于唇角滑落,顺着脖颈流淌于赤裸胸口之上,没入了引人遐想的下腹……
「咳咳!」喝得太快,男人不小心被呛到,还没喘过气来耳旁就想起酒杯落到地上发出的破碎声,周墨抬头望向男子,而后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