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腻了。”皇甫月笙闭着眼睛，“你喝了吧。”
“好。”
月影抿了抿唇，“陆侧夫一直在绣香囊，没有出过房间 。”
“倒是挺听话。”皇甫月笙敷衍道。
月影眸底划过一抹嫉妒，“主人对陆侧夫越来越好了。”
“你也看出来了？”
“嗯，不止是奴，府邸的下人都看出来了。”月影擦头发的动作很轻。
皇甫月笙睁开眼，轻笑一声，似是嘲讽，“浮于表面的假象罢了。”
“什么？”月影愕然。
“我觉得我有问题，对于感情……就连我自己都看不透。”皇甫月笙叹息一声，“阿影，你觉得我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吗？”
“没有，在奴心里，您是重情义之人，是有人对您说了什么吗？主人不必怀疑自己，您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也只有阿影让我开心一点了。”皇甫月笙摸了摸头发，被他擦得半干，不小心碰到他微凉的手，她勾了勾他的掌心，又滑过他的指腹，上面有厚厚的一层茧子，粗糙得刮手。
月影冷酷的俊脸出现羞赧，低下头，只觉得被她碰过的地方痒痒的。
咚咚咚！
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快。
月影感觉呼吸艰难，想要出去喘口气。
他赶紧擦干头发。
“主人，您的头发干了，早点休息，不要点灯看公文了，对眼睛不好。”
“你也去泡泡温泉吧。”皇甫月笙坐起来，慢慢越过屏风去到床榻上。
“嗯。”
月影欣喜若狂，主人专属的汤池，他也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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