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书房,果然不出所料,皇甫月笙在里面。
守门的听雨看见陆内言,出声询问:“陆侧夫,您找殿下有什么事?”
“我有东西要给妻主,劳烦你开个门。”
听雨犹豫了片刻,听到里面传来主子的声音,“让他进来。”
“陆侧夫,请。”她打开门。
陆内言唇角翘起来,眼眸噙着笑意,进去后就看见皇甫月笙伏桌绘图。
似乎是山水画,又好像不是,她大概没有画完,只画了一半。
陆内言低着头,双颊泛春,将一个精致的紫色荷包双手递给她,“妻主,您要的香囊,我给您做好了。”
皇甫月笙接过,低头轻嗅,勾了勾唇,手指在上面的蝴蝶上滑过,“栩栩如生。”
“妻主喜欢就好。”
陆内言被她看了好一会儿,藏在袖中的手紧张得握了又松。
“晚上我到你那用晚膳。”皇甫月笙细细端倪香囊后便把它放在桌面上。
“真的吗?”
“嗯。”她漫不经心道。
陆内言很激动,又看了一眼她桌面上的纸,心头一惊。
她这不是在画山水 ,倒是像……地图,看着也不像熙颜国的样子……
是要攻打哪国……
陆内言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皇甫月笙看着不争不抢,人淡如菊,不会有那么大的野心。
“还有什么要说的?”皇甫月笙又看他一眼,“你的气色比以前好很多了,面色红润。”
“我有听妻主的话好好吃饭好好休息。”陆内言摸了摸脸,踱步到门口,“晚上记得过来。”
“嗯。”
陆内言幻想着晚上和皇甫月笙共度良宵。
在他走后,皇甫月笙放下笔,重新拿起桌面上的香囊,确认了一件事。
羽很快就知道皇甫月笙要去陆内言的院子用晚膳,十分难受。
这不能为他人做嫁衣啊……
笙儿日日喝的汤,效果不能用在别人身上。
陆内言收敛了很多,变得乖巧听话,羽是真的担心笙儿心猿意马。
羽捂着小腹,肚子也不争气,怎么都怀不上……
笙儿去了陆内言那里,会知道他难受吗,是否来哄他……
羽心烦意乱。
他出了王府,看到了一身红衣的男子,正在一个摊位面前等着烙饼,手中已经拿了两支糖葫芦。
羽的视线落在他手腕上的珊瑚色镯子,眸光阴沉。
鸢尾的烙饼煎好了,他直接就吃,没有一点形象,转头看到白色锦袍的矜贵男子站在不远处,他目光一亮,“王夫!”
羽露出友好的笑容,“又见面了,鸢尾。”
“您也是出来买东西吗?”
“出来走走,有些烦闷,散一下心。”羽眸底闪过鄙夷。
拓跋弦的吃相不好看。
他边走边吃,嘴巴油腻腻,“为什么会烦闷,我觉得您每天都很开心才是啊,仪景王那么疼您。”
羽笑了笑,目光移到他手腕上的镯子,红得耀眼,衬得肌肤白皙。
“这镯子色泽很漂亮,是定情信物吗?”
“不是!”拓跋弦心虚,“我喜欢鲜艳的颜色,也喜欢漂亮的东西,这个镯子是我自己买的。”
“和你很配。”
“哈哈哈……”拓跋弦尴地笑笑。
羽垂下眸子,“在珍宝阁买的?”
“……是,是……吧……”拓跋弦不是很确定,他只知道这个镯子很值钱,以后离开京城能当盘缠,倒是没有想过从哪里买的。
“我早上做了些马蹄糕、萨其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