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笙被楚凌拉出去喝酒。
“几日不见，我发现你斯文了许多。”皇甫月笙上下打量她。
楚凌穿着京城里流行的裙子，淡蓝色的长裙在她魁梧的身上显得有些不搭。
“真的？斯文了？我这样子有读书人的样子了？”楚凌放下酒杯，眼神炙热。
皇甫月笙很诧异，“有古怪。”
“哎呀，哪里古怪了，我穿这样是不是平易近人很多？你快说说，我还有哪里需要改变的？？！”楚凌最羡慕的就是她这一身气质了，“我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呢？”
“像我？你要做什么？”
“就是，我之前的形象太丑了，想改变一下，做个温文儒雅的世家贵女。”
皇甫月笙定定地看着她，笃定道：“我怀疑你中邪了。”
“不是！哎呀！！我就是要变一下形象，不然太吓人了！”
“我觉得你威武雄壮的一面挺霸气的！”
“霸气有什么用，又得不到心仪男子的青睐！”楚凌很心烦。
“所以你是为了喜欢的男子才做出改变？”
“是，是啊。”楚凌不太好意思地捂住脸，左右瞟了眼，没发现有人过来，她压低声音道：“我喜欢的人讨厌我粗鲁的一面，说只喜欢温和淡雅、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子……”
“我明白了。”皇甫月笙若有所思，“你想变成温柔的女人。”
“你给我支支招！”楚凌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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