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男子的腿上架了板子，他拿起一旁的木棍，慢慢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然后被叫住。
“等等。”皇甫月笙的声音温和，多了些关切，“我已经让人送轮椅过来了，你再坐一会儿。”
“不用……”他下意识地抓了下大腿，摇了摇头，躲避她的目光，“我已经习惯了，不用代步的工具。”
说完。
方芍逃避她的目光，倔强地一瘸一拐走出医馆。
皇甫月笙沉默了半晌，他一直都是这样吗……怪让人心疼。
方芍走了很长一段路，没看到她的身影跟过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还有点失望。
一阵风吹过，冷冷的，吹开了盖在头上的兜帽，狰狞的脸露出来。
路过的人被他吓到，瞬间躲得远远的，低声暗骂：“什么鬼东西，大白天的出来吓人。”
“从没见过如此恐怖之人。”
“比书上描写的鬼怪还要恐怖……”
“晦气！”
“好恶心的人，我要是他早就掐死自己，那么丑还敢活着。”
“恶心死了！”
几个女人看方芍不顺眼，上去踹了几下他好的那条腿。
方芍狼狈的倒在地上，双手护着腿，眼眸含着泪水，“别，别打我，求求你们了……”
“打的就是你！”
“丑八怪！”
“去死！”
方芍被踢到了脸，嘴角出了血，他蜷缩着身体承受着毒打。
过了许久，她们收回手，而他在地上一动不动。
“走了走了！”
“喝酒去！”
“哈哈哈！”
方芍缓缓起身，抬头盯着她们三人的背影，眼眸漆黑一片，似乎淬了毒。
皇甫月笙没找到毒医的人影。
月影跟在毒医后面，他被打了也没有出手帮忙。
直到毒医亲自折磨死了那三个女人，月影才现身。
“你在主人面前伪装得挺好。”月影眸底露出嘲讽。
方芍捂着脸，露出半只眼睛，黑沉沉地宛若死水，“她说我善良，我就装出她想要的样子，你有意见？”
“给我一个让人终生无法怀孕的方子。”月影语气冰冷。
方芍低低的笑了几声，才缓缓道，“你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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