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根本没有反攻过,这总是不争的事实吧?”
雨迟迟大怒道:“就是如此又怎么样?你继续往下说啊!”
楚阳呵呵一笑:“接下来,我突然间把长剑扔上了天,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吧?我没说大话吧?!”
雨迟迟怒道:“确实是不错,可是……”
楚阳截口说道:“我就是看我用剑压着你这么久,你丝毫也没有还手之力,我不想再用剑,一来是怕出手过重,伤及你的xìng命,二来么,大家之前说好是公平一战,我怎么也得给你一点还手的余地,反正我用拳头也能收拾你,结果与我预料得大致相当,就是没想到,我都弃剑了,你还是没有还击之力……”
雨迟迟面红耳赤:“混账东西,你根本就是……”
楚阳不由分说的截口道:“雨迟迟,人在做,天在看,你可敢对天发誓,我没有将长剑扔上天而换用拳头?天地可都在见证这一战呢,你还要强辩什么?”
雨迟迟愤怒的说不出话来:“你……”
楚阳一脸纳闷的说道:“对了,我一直有件事没弄不明白……你为何在我长剑扔上天空的时候,要抬头去看?不过一把剑而已,你到底在看什么哪?”
雨迟迟气涌如山,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辩解之词。
“sāo年,战斗的时候固然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你总不能忽略了对面的敌人吧……”楚阳语重心长的说道:“敌人是什么?敌人是能够抓住你任何的破绽对你施展致命一击的死对头啊,sāo年,这可是血的教训啊,牢记吧!”
雨迟迟自幼就有个毛病,就是多少有些口吃,平常还好些,然而一旦着急愤怒了那就越想说越是说不出来,此刻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处,但在楚阳的伶牙俐齿之下,一句连着一句,雨迟迟直接就接不上话,空自急得满嘴都是唾沫,就是无从辩驳,那情形乍一看,貌似就是被楚阳说得哑口无言,无词以对,实在是没啥分别。
“你那边一抬头,我趁着你自露破绽的当口在你脸上打了一拳……决斗讲究个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这句话可是你也说过的,这事儿我没做错吧?咱们可本来就是敌人,战场厮杀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不对?别说我打你,就算是我拿剑砍你,也不是什么错误吧对不对?”
楚阳一番话说得貌似是入情入理,大义凛然。而且每一句都占住了大义所在,每一句话都是唯恐对方不认同,都要问上一句‘对不对?’。
众人听得无不点头,连雨迟迟那边的人都不例外。
实在这事儿听起来,真的是雨迟迟太二了。
谈昙捧着肚子大笑起来:“啊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他nǎinǎi滴天下居然还有这等好事……”他笑得抹了一把眼泪,说道:“***双方正在战斗,人家随手扔一把剑而已,你居然就在战斗中仰着脖子去看……你看什么?没见过宝剑啊?真他么二!今天又开眼界了!”
“况且,因为自己仰脖子而被人揍成这样你居然还能委屈得要死要活的,吐了那么多的血……像你他么的这种智商,居然还能成得了墨云天的副帅?我真是cāo了,那他妈要是换成谈大爷我,以我的绝顶聪明来看,在那个什么墨云天岂不就得成太上皇啦?***元天限还得管我叫爸爸的那种?”
谈昙的话顿时引起了斩梦军和白雨辰等人的赞同,纷纷大点其头,连声附和。
“到底是谁卑鄙无耻,下流下作?”楚阳仰起脸,得意洋洋。
“雨迟迟!”众人异口同声。
“到底是谁笨蛋?”
“雨迟迟!”
“到底是谁二的没边了?”
“雨迟迟!”
“到底是谁傻逼到家?”
“雨迟迟,雨迟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