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知多知少难知足。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巅,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赵小梦的歌声委婉动听,只是声音略小,站在后排的观众根本听不清。当唱到何苦要上青天一句时,更是把音调压低,犹如哼唱,有性格急躁的观众不乐意起来,嚷嚷道:“喂,大点儿声,我们都听不见了。” 赵小梦唱这首新鸳鸯蝴蝶梦本就是给张正一个人听的,其他人听不见最好,因此她对观众的要求充耳不闻,在唱副歌时声音依然很低,围观的众人渐渐骚动起来,有人小声道:“嗓子太差,什么玩意儿,还没我唱的好听。”有人一声不响的转身离去。 石宽见二人合演的节目眼看着要砸,赵小梦丢人不要紧,张正的面子可不能栽在这儿,我还指着他财源滚滚,飞黄腾达呢。向前走了几步,低声道:“赵小梦,怎么搞的,早上没吃饭吗?还没蚊子哼哼的声音大。” 他说完这句话后,赵小梦根本不理他,依然低吟浅唱,脸上还流露出些许娇羞陶醉之色。石宽心中有气,转向张正道:“兄弟,这样不行啊,观众都快走完了,快想点儿办法!” 张正配合着赵小梦的歌舞舞剑,自己也觉得十分别扭,听石宽如此说,心想:“你这会儿知道着急了,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出绝招,不能使快剑的不也是你吗?”他心里如此想,手上已微微发力,只见剑尖颤动,闪耀光华,一只只蝴蝶翩翩起舞,一对对鸳鸯戏水闲游,围观的众人惊得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石宽又惊又喜,心想:“我的妈呀,这家伙真会鸳鸯蝴蝶剑,姓赵的丫头也不简单,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有这路剑法。” 外面围观的人都看到了鸳鸯和蝴蝶,赵小梦身处其中,只感觉张正剑上的光芒刺眼,又有森森寒气侵肌,勉强把整首歌唱完,当最后一句“不如温柔同眠”的眠字出口,再也支持不住,身子偏转着倒向张正。张正伸左掌在她腰间一扶,哪知她全身瘫软,自己撑住一点,她的上半身依然倒将过来,肩背已经挨近了自己胸口。 张正长期在杨婉妡和郭采莹之间摇摆不定,但其本人却不是个放浪轻薄之辈,再加上赵小梦的歌词中多有缠绵之语,更另他不愿与这位赵姑娘有任何肢体上的瓜葛。因此当赵小梦的上半身倚过来之后,他的身子本能的向后倾倒,同时右臂向下一指,剑尖拄地,支撑起自身的一部分重量。 赵小梦倾倒的幅度已经很大,张正使出铁板桥功夫,尽量后仰,这才没让赵小梦的身子倚在自己身上。此时扶在她腰间的左手如果发力,多半会把她推倒,而若要稳妥的扶正她身子,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再以右手扶她肩头。言念及此,右手翻转,食中二指在在已经被压成弧形的长剑剑柄上一点,长剑的剑身在弹直的同时飞向空中,速度之快,犹如离弦之箭。 石宽眼见赵小梦和张正即将摔倒,这要是滚倒在地上,可算是极大的演出事故,登时心中大急,冲上前想助二人一臂之力。他往前一冲,张正压弯的长剑恰在此时弹起。石宽与武功一窍不通,长剑弹起的速度又快,哪里能够避开,被剑柄正撞中额头,哼也未哼一声,翻身栽倒。 张正在剑柄上按的这一下,已经计算好了力道和方位,剑身弹向空中,落下时自己已经把赵小梦扶正,接下来就是接剑,把长剑还入剑鞘,如果自己愿意,还可以在长剑入鞘前潇洒的挽几个剑花,烘托一下气氛。哪料石宽突然出现,撞上剑柄,打乱了所有计划,眼见他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心中大惊,连忙俯下身子,低声唤道:“石兄!石兄!” 石宽的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迷迷糊糊中听到张正呼唤,应道:“没事,我没事,哎,天上怎么这么多星星。” 张正见他苏醒,料无大碍,这才放心,回头见赵小梦身子摇晃,眼神痴呆的看着自己,心想:“她也没事,这便好了,这场乱七八糟的表演总算应付过去了。” 围观的众人大半散开,少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