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东西也成为泡影。
宋鸠怒吼一声,双掌起飞,向着白衣人与流苏下坠的方向连发几掌,狂暴的掌力竟然把所有崖边的积雪石块尽将打碎!我宋鸠既然得不到,那就玉石共焚,尽将毁灭!
白衣人暗叫一声不好,可为时已晚,匕首所插之处已经裂开,两人的身子已经飞速下坠,空中竟无任何着力的地方!
真想把这倒霉的女人直接甩下去,只是如今也于事无补。奈何流苏如今也已然吓呆了,紧紧挽住白衣人的手臂,轻轻地道了一句:“对不起,还是连累你了!”白衣人听罢,也不做声,在飞速下坠的时候拼命地提升自己的功力。
呼啸的风,呼啸的雪!山顶的宋鸠愤怒一挥衣袖,跃身离开!
而随后不久,纵然风雪愈加的猛烈,山上却依旧顶着风雪上来了几人!其中五人浑身是血,身上刀伤纵横却仍旧一脸的坚毅。一老者一小姑娘,却是墨年,流莲,及柳丹婷和暗卫四人!
柳丹婷和暗一路回去遭到了无情的绞杀,幸好墨年带着流莲在天行居外为夜,魂,魄三人解毒,而后几人又急急追踪而来,刚好救下了已经力竭的暗和柳丹婷。
如今山上已被风雪摧残得一片狼藉,看不出有任何曾经争斗的痕迹。暗四人已经不约而同跪倒在地,七尺男儿,如今却血泪直流:“夫人,被宋鸠那厮抓走了!”话语里的悔恨和悲痛让柳丹婷和流莲都泪光晶莹。
此刻的墨年一脸凝重,六翼金蝉,墨言被六翼金蝉入袭的消息令他这个从小看护墨言长大的老人家差点窒息!除了墨言,对六翼金蝉最了解的莫过于这位仅此于墨言的小老头。六翼金蝉哪,墨年脸上的皱纹似乎顷刻间变得更多了。这上古异种,古往今来,沾染者,若不顺服,必死无疑!
接下里的日子,主子怕是分不了神,如今也绝不能把夫人被擒的消息马上上报给主子!如此,只能让主子更加心急如焚,不利于主子的疗伤。抬头看着那一望无际的白色,墨年此刻却是由原来的惊慌渐渐缓和下来!
他的这位主子,从小即使受尽父母冷落,却从未见掉下一颗眼泪。
主子从小就有自己的一套练功的法门。六岁开始,负重攀山,从五十斤到十岁那年,竟能背负五百斤的巨石,到十四岁,千斤巨石,每天在天罚山上下二十个来回。墨年想起当年那个倔强的小孩,不管风,不管雨,无论霜,无论雪,那小小的身子,即使磕得己见骨头,即使撞得血肉模糊,嘴里却从不吭出一声,第二日依旧顶着东方的泛白出发!
就算是一个铮铮铁汉,也不敢断言自己能够十几年如一日,风雨不改。天罚山几个以硬气功著称的野蛮人,从原先不齿的笑话到瞠目张口的惊讶,到最后,在十二岁的主子的铁拳下心服口服俯首称臣。
十四岁那年,主子闭门不出,耗时三个月,出来时嘴角含笑,那是十四年来墨年看到的第一个笑容,紫血枪成,灵性逼人,竟引发天象共鸣!天罚山的鲁工一脉,从此跪伏拜师!
一样是十四岁,墨野主子把他关入万毒蛇窟。那十五日,他墨年与天罚山众人在窟外苦等十五日,万毒蛇窟,就算天罚山上聚集天下百年来最顶级的高手,也无人敢踏足的死地,更何况是一未携任何兵器助力的青涩少年!
那震彻天地的响动,那鬼哭神嚎般可怖的鸣叫,那波波震动的地面,让所有知道万毒蛇窟真相的人瑟瑟发抖!
第十五日,主子出,灰色双眸,背缠五段蛇皮,手抓玄蛇皇头,那几欲□的身体,伤痕累累,血肉翻皮,那嘴角森寒的笑意,一脚踏出,灰眸稍抬,竟让窟外那随便一个都响天彻地天罚众人全数跪下,从此,天罚山之主已然易位!墨言,以十四岁之龄,不鸣则已,一鸣则惊天动地!
主子的惊才绝艳,纵观武林之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