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对他的毒功确实大有裨益。感受着身下女子越来越高涨的情潮,宋鸠的嘴角闪过一丝冷漠的浅笑。
左手压住林秀纯的一边膝盖,右手指头若有若无地扫过林秀纯的肚脐,缓缓上移,在那颤栗的红豆上转圈浅刮,引来了林秀纯一波波不安的抖动和颤栗,林秀纯按捺不住弯起身子,只想把整个白兔送进他的掌心,感受那亲昵的触感。
宋鸠眉头一皱,冰冷的声音在林秀纯的耳边响起:“纯儿,我向来不喜欢你乱动!”
林秀纯痴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还未晃过神来,宋鸠的右手已经狠狠一推,使她原本弯起的身子重重砸在了床上,头部磕碰到床板让她不禁轻轻痛呼一声,却怕惊扰了眼前的男子,随即紧闭双唇。
宋鸠的右手移到林秀纯的脖颈,细细把玩。这如玉般的颜色,让宋鸠的眼前突然浮现了当日雪峰上那个拿着天罚令扎进自己脖子的倔强女子,紫玉,鲜血,白玉无瑕的脖颈。宋鸠的心里浮起了一股变异的快感,五指曲张,拧住了林秀纯的脖子,下面地撞击渐渐猛烈起来。
几欲窒息的痛苦,脖子以上所有的血液都往脑海里充斥,身下交错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林秀纯的双手毫无目的地在半空中挥舞,似是恐惧,似是反抗,似是疯狂,然而,身上的男子,却是一脸的暴虐,丝毫没有放松。
在林秀纯只差一刻便窒息而亡之时,身下的两股汩汩热流终于同时迸发。宋鸠森森的声音传来:“墨言,待你最爱的女人成为我的炉鼎,在我身下婉转沉吟之时,那,该多令人兴奋不已!”话音一落,右手随即甩开,木然冷漠起身下床更衣,留下林秀纯双手无力垂于床上,不停地吸气呼气。这种濒临死亡的绝望,竟然让她在最后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流苏,又是这个可恨的名字。林秀纯那原本迷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色。那对着流苏一脸宠溺温和的谦谦男子,下一刻便化身修罗,生生拧碎她双臂的每一寸骨头。这她咬着牙忍耐下来了。可如今,师傅在这床榻之上,与她欢爱,念叨的却是那个女人的名字!这,她万万容不得!谁也不能,抢走她最爱的师傅!
第二日,宋鸠便前往燕子林山庄。对他来说,根本也无需找甚借口。因为,自从寒狄冰到达且洳城之后,雷惊乾就让程里终日驻守在燕子林山庄。这王府之人,如今寒狄冰是一人之下,能稍微镇得住她的,也就只有这个自小随侍雷惊乾,一身功力颇高的程里。而宋鸠,与程里的交情,就一个许久未见的借口便能如愿。
寒狄冰的性子孤傲清高,往日里在王府后院的小动作雷惊乾也由得她。毕竟,后院里千娇百媚的小花儿不少,但总的来说,也比不上寒狄冰这国色天香的牡丹花来得有价值。只是如今,这牡丹再娇艳,也比不上心瓣上的小白花。
所以,寒狄冰第一日到,雷惊乾便下了一个马威。唯恐寒狄冰对流苏有所动作,而自己又无法终日守在身边,在流苏返回西域之前,程里便被派遣至燕子林山庄。
宋鸠一到山庄之外,程里便已经亲自迎了出来。两人并肩走了进去,有说有笑,俨然是多年的老友兄弟。
程里的院子就在流苏的隔壁。早早就备上了清酒美食,两人对面而坐。程里笑道:“难得你倒是来了且洳城,我们哥两也有许久未曾见面了。今日就这般匆匆而来,”程里煞有趣味地挑挑眉,道:“不会是真的因为念想着老哥,专程过来看看老哥的吧!”
宋鸠哈哈一笑,道了句:“老哥就是个明眼的人。若非受人所托,小弟倒愿意在老哥闲暇之余再好好痛饮一番,也不会选上老哥当值的这个时候过来!”
程里无奈笑了笑,道:“是正王妃遣你过来的吧,她如今倒是信得过你,也就是来探个虚实。”程里顿了顿,摇摇头道:“女人家啊,眼睛看到的,只要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