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那两个异常人士,罗以诺继续自己的游戏:“李琦月,你叫‘小月’,马伟嘉就叫‘芬’怎么样?不满意的话我再改。”
两人赶紧表示满意,不然被改成月牙儿、大马、伟哥之类的怎么办?
“最后是秋明,叫你什么好呢?”
“请……请随意。”
“狐狸、小明、虾壳,你喜欢哪个?”我可以都不要吗?秋明心中宽面条泪。
“那就叫‘秋’好了。”
觉得报复也是一项技术活,必须注意可持续性发展的某人善心大发,让不明真相的傻瓜感激涕零。
自他们来到流星街,已经五个多月了,从最开始的三五天一次偷袭,到如今有了被周围团体所承认的固定领地,其中的血泪艰辛,真是一言难尽。
经过调查现在是1989年9月,距离剧情还很遥远,仔细算算,那群小蜘蛛们正和他们现在的身体同岁,这真是不可思议的巧合。但对他们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即不是旅团、黑道、流星街议会,也不是离开这里,寻找剧情人物,而是更简单的问题——怎样活下去。
很挫对不对?他们的目标居然低到只要能活下去就好的地步,跟其他的穿越人士比起来简直弱爆了。可在经历了那永生难忘的血色黎明和之后很多场类似甚至更激烈的战斗,他们彻底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本质——弱小即为罪。
因为弱小,他们才会在来到流星街第一个早上,就品尝到死亡与绝望的滋味。车内与车外被分割成两个世界,一边交织着鲜血与疯狂,一边汇聚着冰冷与绝望。当富国强、阿飞、高鹏还有团长相继重伤,连最懦弱的人都停止了祈祷。
没有奇迹,神已死亡。
无力、悲伤、恐惧、绝望,哪怕后来团长诡异的复原并大发神威,也不能让他们稍有释怀,因为那把刺进团长胸口的黑翼大魔,竟就这样消失不见。
同样因为弱小,他们才会对富国强的伤势无能为力。其他伤口还可以缝合,那被切掉的十根手指头,他们该怎么做?就算李琦月觉醒了类似玛奇的念能力,没经过训练,也无法做到百分百完美缝合,治疗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勉强接上的手指只是看上去保持了完整,但即不能太过用力,也无法灵活屈伸,更别提每次施放念弹,手指都会脱落。直到团里手最巧的沉沉,做出了原作中富兰克林使用的那种指链,才让大家不用每次战斗一结束,就一起帮富国强在垃圾堆里找手指。
还是因为弱小,即使他们打败了原先的占领者,依然不被认可,偷袭、埋伏、强攻、围困、放毒,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让他们疲于应付。每个人手上都沾染了鲜血,在你死我活的战斗中,仁义道德毫无作用,这个世界,不会谴责胜利者。
大家的神经越绷越紧,为了放松,在休息的时候,他们也会开开玩笑,说些将来也要组建旅团,抢了幻影的名头之类的话题;也有说要拯救窟卢塔族,再跟四小强走剧情;甚至李琦月还大叫要看三大美色。可慢慢的,他们醒悟了过来,这不是漫画,不是小说,做为一个真实的世界,每个人的存在都跟自己一样独特,会喜、会怒、会饥饿、会受伤、会流血,也会死亡。
梦终于醒了,哭泣也回不到过去。
想活下去,不再作为弱者任人宰割,疯狂的训练搬上了日程,没有人逃避。李琦月也是如此,甚至还成为其中的佼佼者。她拿出当年参加高考的劲头,一边学习语言,一边训练身手,短短二个多月就脱胎换骨,达到了罗以诺的要求。
为安全起见,团长规定,出基地必须三人一组,之后,她就和沉沉、阿飞,结成了固定组合,三人中,阿飞负责战斗,她负责治疗,沉沉汇集情报,同时复制尸体给两人练手,真是完美的搭配。如今,她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