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者与执行者和陪伴他度过了“灭族”后最难熬的那段时间,每晚都会将半夜惊醒哭泣的他哄着睡觉的人,是同一个吗?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目光往沉沉和木头那边看去,而是转头看向老村长:“村长爷爷,当年的事……到底……”
从外表已经完全看不出窟卢塔族人所独有的那种排外守旧顽固之类特色的原村长,伸手在下巴处撸了一下,却发现那里空荡荡的,不由有些气恼,随后却又叹了口气:“也许我们真的错了吧?”
老人的目光向虚空处延伸出去,不知是回忆起了什么:“为了维持我们自身血脉的纯净,不让绯红之眼彻底从历史中消失,我们一直固守着自己的骄傲,拒绝与外族通婚、往来,隐居世外。但年轻人总是很难接受这种生活,不断的有人偷偷离开聚集地去过自己向往的生活,然后一去不复返,也有人会带着孩子回来,就像你父母一样。”
“但是时间一久,难免会有一些心怀贪婪的家伙注意到我们的存在,这种事发生了也不止一次两次,幸亏我们的战士都勇猛无匹。”
听到这里,旅团的一帮家伙不止一个人发出冷笑声。
不过老头年纪大了,耳力自然不佳,他恍若未闻的接着说:“我们为了躲避敌人的追踪,不断将聚集地向森林深处迁徙,为此也付出不少代价,战斗、疾病、魔兽与恶劣的环境,但是这些都没能打倒我们!”
老头的声音很大,甚至盖过了旁边小滴那纯真却略显刻薄的大实话:“富兰克林,他说的好像挺伟大,但其实就是逃跑吧?”
听到这句话的几个小家伙们,嘴角不禁都抽动了一下:这句总结好精辟呀!
酷拉皮卡也忍不住打断了村长的“忆往昔峥嵘岁月”:“那后来呢?我问的是,那一天。”
“这些家伙虽然都是混蛋,不过他们没骗你。”老头显然有些遗憾眼前的听众一点儿也不配合,但还是实话实说,“虽然说聚集地的消息是他们放出去的,但我并不怨恨他们。”
看着酷拉皮卡难以置信的神色,老人笑了起来,头一次显示出与年纪相当的睿智:“这种事总有一天会发生,不是他们也会是其他人,只知道一味逃避的我们永远无法摆脱这种生活。而且说起来,他们也算是恩人。”
“想不通吗?因为刚才罗先生的话?还是觉得你的两个哥哥欺骗了你的感情?”老人摇了摇头,“所以说你还年轻啊,小酷拉。不要被语言蒙蔽了你的眼睛,如果过程让你难以判断,那么就直接看结果吧。”
他伸手指向旅团,不顾那边有人叫嚣:“臭老头,再随便伸手指就砍了你啊!”
对酷拉皮卡说:“那些被你当做仇人的家伙,那晚拦住了所有黑帮的袭击者,把他们斩尽杀绝,一个也没放过。那种场面,连我们事后去收拾现场的战士,一回来就倒下了好几个。说起来,相对处于安定平和状态的我们,的确无法与他们相比。”
酷拉皮卡神色复杂的注视着那群蜘蛛,却收获了一堆白眼与绝无虚假的杀意冲击。呃,原来好心人现在都是这样子的吗?爷爷,你的眼睛真的还好使吗?
还没等他从仇人变恩人的戏码中恢复过来,老爷子已经又能抓住了他的手,面色潮红,精神激动:“不过就算这么说,也不能改变他们都是混蛋的事实,打败他们,酷拉皮卡,我们一族复兴的希望就在你的身上!”
几道带着兴味的眼神立刻落在了他们身上。
“你是这么对那老头说的?”库洛洛探首至罗以诺耳边小声说,散落下来的发丝正扎在罗以诺颈侧,痒痒的。
罗以诺微微后仰,避开了一下:“没错,那个时候我一心只想要维持住剧情,不管是改写你们的命运,还是寻找离开的方法,都需要一个仇恨蜘蛛同时又能受我们控制的锁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