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告吹。刘冕心中多少有点郁闷。
晚会过后,星月满天。马敬臣多喝了几杯早早睡了,刘冕自己在院中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的书斋那里,心中一动,拿出钥匙打开门,进了地道。
奇怪的是,地道里居然***通明。按理说,要是没人的时候灯烛都该熄了才是。
刘冕好奇的朝前走,到了那天和太平公主私会地小房间。看到太平公主正背对着他坐在一副矮几前,奋笔疾书。
刘冕怕吓着她,故意将脚步抬得还咳了一声,太平公主仍是吓得一弹转过身来,看清是刘冕后方才长吁一口气拍着胸口:“吓死我了!”
“大半夜的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干嘛?”刘冕好奇的上前问。
“正在给你写信,准备让丘大友给捎过去请你来议事。”太平公主如实相告,将正在写的一份纸条递给刘冕,果然是这样写的。
“议事?”刘冕调笑道,“还是幽会?”
“真有事。”太平公主站起身来,严肃的看着刘冕,“而且不是一般的小事,非同小可。”有多严重?“刘冕眉头一拧。
太平公主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这件事情,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今天,母亲唤我入宫议事了。”
“哦?是什么重大事情,居然要唤你去商议?”
太平公主眼角轻扬勾勒出一个妖异的弧度:“是关于……薛怀义!”
第四卷 天命神器 第385章 暗计
“薛怀义?”刘冕多少有点惊讶。
太平公主很少在刘冕面前表现得如此严肃了。她拉着刘冕坐了下来,认真道:“相信马敬臣的事情也不必我多了。今天,母亲因为此事在后宫大发雷霆。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母亲如此盛怒了。”
“怎么会这样?”刘冕皱了一下眉头,“在我的印象之中,皇帝不是这样感情用事的人。”
“是呀!”太平公主的眉头也皱起了一下,说道,“现在,这个顽劣的男人已经成了母亲最大的心病了。”
“怎么说?”
太平公主犹豫了一下,认真的看着刘冕道:“事关皇帝的私密,我可是只对你一个人说。其实……也可算是家丑了。这些话我也只敢在这样私密的地方对你一个人讲。”
“我明白的,自有分寸。”
“是这样的……”太平公主站起身来,缓缓踱着步子,“至从父皇过世后,母亲独自寡居,闺中寂寞那是肯定的。薛怀义的出现,当时正中母亲下怀。母亲虽然智慧过人强横盛过男儿,但毕竟也是女人。当时看来,她的一颗心几乎都要倾注到薛怀义身上了,对他信任有佳大力提拔,但凡有好差事都交给他,对他言听计从。”
“这我知道。”刘冕轻点了一下头,心中暗道一个丧夫的孤独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自己的男人找到慰藉,从情感上讲对他有求必应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武则天再强势,终究是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薛怀义这个人,我了解并不太深。但从母亲的介绍来分析判断,他是一个贪欲很强、性子很野的狂妄之徒。”太平公主说道,“在母亲的登基过程之中,他的确是帮了不少的忙。比喻编写《大云经》,修建明堂。宣扬佛法。当初,薛怀义还是挺有分寸地,虽然为人贪婪极好敛财,母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他了。可是后来,他变得越来越放肆,简直把国法都没放在眼里了!”
刘冕道:“大概是皇帝登基了。让他特别有成就感以功臣自居了吧?他毕业是出身市井商旅,为人比较粗鄙狂放。一但居功自傲起来就容易狂妄无度。”
“你出征数月。对神都这边地情况不了解。”太平公主仿佛也有了一点怒气。忿忿道。“至从母亲登基之后。薛怀义就真地完全变了。变成了一个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