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哪!会把床上弄湿的!”
“反正迟早要湿!”刘冕笑得更坏了。将韦团儿手中的毛巾扯来扔开一边,翻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团儿。老子想死你了!”
韦团儿地脸刹时就红了,咯咯笑着撑住刘冕的脸不让他亲下来:“坏蛋!一嘴酒味一身汗臭,人家才不跟你亲热!”
“你不想吗?你真的不想吗?”刘冕哈哈的笑。一手一个抓住韦团儿的一双小手,按在了她头顶上。韦团儿有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脸上流露出一丝惧意。这样一个如同被强暴的姿势。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刘冕低下头来,从韦团儿地额头、鼻尖、脸蛋儿依次吻下来。然后落在了她的玉颈之上。韦团儿既感刺激又有些尴尬的扭动着身子、晃动脖子来躲闪,却将刘冕地激情挑逗得越发高涨。
片刻后,韦团儿便发出了娇喘声。刘冕却突然松手抬起身来哈哈一笑:“洗澡去!”
韦团儿一脸通红又羞又恼的拍着床板:“坏蛋!坏死了!”
时近秋初,天气仍有些炎热。刘冕就取了一些井水冲凉,一身的汗臭尘灰都洗了去,浑身上下一阵舒坦。韦团儿则是烧了一些热水也将身子洗得干干净净。待刘冕回到房中时,韦团儿已经钻进了被子里。露出一个头来春情荡漾地看着刘冕嘿嘿直笑。
一个月没嗅到女人味儿了。今晚这场天雷勾地火的大战看来在所难免。
刘冕故意不急不忙地坐到了床边,拿一柄小剪刀削脚指甲。韦团儿开始还耐心的等。后来急恼的踢起了床边,娇嗔的哼哼道:“干什么嘛……快上来哟!”
“上来干嘛?”刘冕故作一脸茫然的道,“你没看到我很忙吗?脚趾甲这么长了,要修呢——你这丫头,现在也懒了。居然都不给我修指甲了!”
“哎呀……等下再修嘛!”韦团儿已有些急不可耐,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抱就住抱了刘冕。
“靠,你什么时候扒得这么精光了?”刘冕禁不住哈哈的笑。一丝不挂的韦团儿也吊着刘冕的脖子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岂不是省事一些?”
刘冕却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道:“笨蛋!对于男人来说,半遮半露的美女才更加诱惑。如何脱掉美女地衣服,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你这样自己扒得一丝不挂钻进被窝里,我还玩个屁?”
韦团儿呆呆的眨着眼睛:“那、那我再穿上好了。”
刘冕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在韦团儿粉嫩的脸上掐了一把:“你还真是呆得可爱啊!”
“少说废话了,来吧!”韦团儿当真急不可耐了,居然使出一股子蛮劲,吊着刘冕的脖子将他拖倒在床上。然后嘻嘻的一阵坏笑,三下五除二把他剥了个精光。然后急不可奈的跪坐在了刘冕的腿边,张开了樱桃小
刘冕慵懒的枕着双臂准备享受了,傻笑的自言自语道:“这真是惨无人道的强暴啊!”睡得正香。昨夜被韦团儿惨无人道的强暴了数次,浑身筋骨都要酥软了。这么些日子以来,韦团儿仿佛也练出了特异功能。刘冕如此巨大的鼾声,她尚能在他怀里睡得又香又甜。脸蛋儿就像被滋润过的花朵,红扑扑的美艳娇嫩之极。
老刘宅地小院里,一阵鸟语花香。清晨的薄雾仍未散去。花草的叶瓣上残留着露珠地痕迹。仆人丫环都很轻巧的忙着做事,祝腾和胡伯乐那些人也是难得休息两天,如今也正睡得香熟。
蓦然间。前宅大门被拍得啪啪作响,在这样一个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极为突兀。整座院子的人都被惊动了。
刘冕恼火的骂咧:“哪个不知死的这么大清早来讨野火?!”
韦团儿也甚是不耐烦的摇着脑袋往刘冕的怀里钻,扯过被子蒙头蒙脑地死睡,以为这样就能挡住那些躁音。不料那门板越拍越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