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勒马走了出来。
“谋主!——”默啜很担忧,想阻拦。敦欲谷回头微然一笑:“大汗留在此处统管好兵马便是。不必为我担心。去也!”
十余骑陪同着敦欲谷向前奔去。默啜既有点担忧,也有点恼火——十几万人被一个人唬住就此止步前行,说出去真是令天下人耻笑!但是谋主都如此谨慎小心了,也不得不防啊!
敦欲谷策马缓缓而行。一路上不停的向两旁的山坡观望。
“有杀气!——”敦欲谷眉头一拧,心中生起一股危机感。
片刻后,他地眼睛迅速眯起,勒马停住看向前方。
一面红旗,异常醒目刺眼,正缓缓向前推进而来。旗下两人,前面那个金甲玄袍手提一杆寒光凛冽的方天画戟,不是刘冕是谁?!
刘冕凝神看着前方,一眼就瞅到了那个一身灰色衣袍的老熟人——敦欲谷嘛!来得正好!
你若不来,我地计策还难以成功了!
刘冕微然一笑。继续策马前行。走得很缓慢。
火猊拿出了惯有的高傲神色,每提一步蹄子都尽显骄傲与霸气,马头高高昂起。时时发出一声长嘶,如同即将爆发奔腾起来的神兽。
笃、笃、笃,火猊的马蹄声一声声响得清脆入耳,渐渐逼近。山谷中异常的寂静,空气仿佛都有点凝滞。
敦欲谷双手拉着马缰,眉头越皱越紧。眼神如同刀锋一刀投向前方。紧盯着刘冕。他身后的十余铁骑紧张的围了过来将敦欲谷拦在核心,有人紧张地道:“谋主小心……那刘冕骁通无敌,一杆方天画戟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轻松自如……我们这十几人恐怕……”
“勿慌!”敦欲谷将手一扬,气定神闲道,“尔等让开,站我身后。”
众人只得依令而行,小心翼翼的站到了敦欲谷的身后,个个提刀握枪神情紧张。
刘冕走到敦欲谷等人身前半箭之地,停住。斜举方天画戟指着敦欲谷等人吸足一口气来大声道:“裴罗英贺达干(敦欲谷的官名)。久违了!”
声如巨雷滚滚而过!
敦欲谷身后的十余名铁甲卫士禁不住一阵骚动。将手中刀枪握得更紧了。
“刘大将军,久违了。”敦欲谷双手拱起。以中原礼节回施一礼。
“贺达干千里迢迢至此,在下无以待客,就送回一件礼物吧!”说罢刘冕用力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插,抡起肩上扛的雕弓来。
“谋主小心!!”众铁卫大惊失色急忙一起围到敦欲谷面前来。
刘冕放声哈哈的大笑,双手疾若流星搭弓上箭,嗖得射出一矢。
众人还来不及惊叫,就听笃的一声,那枚箭矢直插到敦欲谷身旁那人所掌打的旗竿上,嗡嗡作响。
众人的脸色一阵刷白。
敦欲谷深吸一口气:“百步穿杨,神乎其技!”“谢贺达干夸赞。”刘冕轻松地将雕弓挂回马鞍上提起方天画戟在手上随意的轮了几个戟花,说道,“中原乃礼仪之邦,我刘某人是不会干那种偷施冷箭暗算偷袭的龌龊事地。”
敦欲谷的脸轻轻抽搐了一下,有些难看。这刘冕还真是骂人不带脏字,这分明就是在骂突厥人背信弃义发动偷袭攻打大唐。
“谋主,快看!”旁边的将士扯到了旗竿上的那根箭头,箭身上裹了一层布状物什。
敦欲谷接过来一看。脸色变双眼瞪起:“这是……阿使那信的将旗?!”
“正是!”旁边地将士显然也认得此旗。
敦欲谷地心里一阵突突的跳起来——大事不妙!
刘冕却在对面轻松自如地甩着方天画戟玩:“贺达干,见面礼是否满意?”
敦欲谷点头,心里一阵阵冒凉气:“满意。非常满意……刘大将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