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进了浴室,很快,浴室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
许潇坐在客厅里,听着水流声,脑海中已经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林晚秋出众的身段比例,一时间浮想联翩。喝了几杯水,还是口干舌燥。
只好跑到阳台去吹风,冷静了一会儿……
大概是身为警察,做事的风格比较雷厉风行的缘故,林晚秋洗澡的度也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么慢,没过十分钟,就裹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了,正擦着湿漉漉的头。
浴袍里面只穿着内衣,除此之外都是真空的,再加上刚洗过澡身上还有一些没有擦干净的水渍,丰腴的身材隔着一层衣服都能看出来。
许潇回头瞥了一眼,就慌忙移开目光,一阵脸红。
林晚秋径自回卧室,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又匆匆吹了一下头,拢在脑后扎起来。这才走出来喊了一声:“许潇,走吧,该出了。”
“好。”
两个人下了楼,回到车上。再次出,就是朝着流水市的南郊去了。
路上的时候,许潇嗅到旁边林晚秋刚洗过澡留下的香气,时不时还瞥到一抹白里透红的光洁肌肤,渐渐地心猿意马。为了分散注意力,只好主动挑起话头。
询问起林晚秋,为什么要到南郊去的问题。
而林晚秋这时候也做了一番解释,说明了一下林家寿宴的情况。
这场寿宴,其实并没有许潇想的那么奢华,虽然本意是为了给老太太冲喜,存着大操大办的心意,但是本质上还是一次家宴性质的宴会,规模却是不大。请过来的客人也大多都是至亲好友。
本来以林家的身家,是完全可以在流水市市中心最大的酒店,包下场子为老太太祝寿的。这么做花销虽然大,但对于林家来说,却不是什么负担。
且不说林晚秋的父亲和二叔,一个是流水市的二把手,林天和市长,另一个也是市工商局的主任,手误权柄,也就是林子风的老爹。
就算是林家老太太,手里头也是颇有些积蓄的,可以说是家大业大。
但是今天这场寿宴,却是在流水市南郊郊区的一处普通农家院落举办的。至于原因嘛,就有些值得说道了。
事情说到底,还要落在林家的两位老人身上。
林家的祖上是当过兵的,曾经出过好几位将领,而林晚秋的爷爷,也就是林家老爷子,也是少年从军,行伍出身。
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进了军队,在兵营里摸爬滚打数十年。
那时候可不比如今,正值国内外风云激荡的年代,大大小小的战乱不少。林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血气方刚的硬汉,一身胆气,从鸭绿江到南疆丛林,很是打过几场硬仗。
到了退伍的时候,已经是一身功勋的将级军官。在华夏军方也算是一员资历雄厚的老将。
林家的两个儿子,林天和和林天平在步入仕途以后,能够一路青云直上,其实西说起来,也多少是沾了老爷子的光。
毕竟林老爷子在部队里待了这么多年,即使生性不善权谋经营,也是攒下了不少人脉,和不少红色家族都有或深或浅的私交。
只可惜,天不假年,林老爷子在几年前得了一场大病,不久后就病重去世,就只剩下林家老太太孤身一人。
而这位林家老太太,出身倒也是不一般。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出身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读过几年书,识文断字不在话下,在那个年代也当得起一声才女的称呼。
当初和林老爷子的姻缘,也曾是郎才女貌的一段佳话。
在林老爷子病逝以后,林家老太太就自己一个人搬回了乡下的林家老宅子,平时种种菜,养养鸡,伺弄花草,日子过得倒也是惬意自在。
原本林家几个兄弟也想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