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伟哥?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不用吃也很厉害了,啊,不是,你精神好麽,用不着。”我说话说到现在,着实有些喘,便索性趴在四阿哥背上,幽幽道,“你放心,就算皇阿玛把我指婚了,我也不嫁。我不想嫁,没人可以逼我,大不了一死。你听我说完,我是说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我怕等你呀,以后每天只能在家里等你回来,一天看不到你就会想你是不是有了什么事或者有了别的女人,如果喜欢你,一定会不停的这么想,而到了那时候,你又喜欢我什么?我不知道,你告诉我。”
四阿哥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以色侍君,岂能长久?我的心里刻有你全部的样子,任何时候都不会减损。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还有什么好说的?卧……卧……卧好几动!~四阿哥心里刻的样子根本就跟三百年后的我不一样,我好想把他的心挖出来重新刻一遍……
这次谈话过后,我又养了十余日,脸上的伤口已经收痂,精神亦不似从前那般不济,多走些路也不至发喘。
在我第一次苏醒过来时,四阿哥曾说已伴了我三日,事实上我从御医处获知夜宴之后我足足昏睡了五日,而四阿哥是事发后才从北京城赶到避暑山庄,因此最初的两日是十三阿哥不眠不休照料我。
四阿哥接下手,无论我苏醒前后,十三阿哥也都有来探视我,只是每次都碰到我发病昏沉,并未和我切实照到一次面,待我病情好转,十三阿哥于去年十月圈禁期间犯的腿疾忽然复发,四阿哥就放下我这边,连日逗留在十三阿哥沧浪屿居所,听说情况严重,若再恶化就不得不送十三阿哥回京治疗。
我原要去看十三阿哥,但四阿哥说十三阿哥那边人多药气重,恐怕我经受不起,只叫我快些养好身子,省得他两头不安心,同时十三阿哥那也差人来信,信里也是一个意思,我知十三阿哥发起病来颇为痛苦,想来多有不便我看到之处,因不再勉强,只一心盼望脸伤早日脱痂,略能见人了才好央四阿哥带我去看望十三阿哥。
白狼虽然打伤我的脸,但大部分淤肿消褪后,这条伤疤并未令我的面部肌肉和五官发生扭曲,只仿佛有人用朱笔在我左边脸颊上画了一条斜线,总感觉有一日轻轻一擦便能擦去,连御医也说我伤口愈合的速度惊人,可见灵药有效,兴许过个一年半载颜色转淡,便可用粉盖住,包括其余服侍人等,从他们言谈中,均认为我的伤在这样短时间内愈合到这个程度,简直可称为奇迹。
不过我心知肚明:奇迹?我明明记得当时右肩骨撞地碎裂,还被八阿哥踢了一脚,痛如钻心,醒来却谁也不知我还有这一伤势,要不是我病情好转后,趁着洗浴时自己反复留意细察,终于发现右肩有淡淡白印,而其位置又证实了我的记忆,不然我还真以为我的记忆不过是场恶梦,再加上面伤的康复程度,恰恰合了我心内担忧一事,便决定必要当着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面对质,把我一直逃避不提的夜宴当晚情况问个清楚。
孰知就在我多日静养,候到痂伤脱落的第二天,澄光室来了一名稀客:太子。
第七十四章
这一向虽然闲着,藉由四阿哥的关系,我对澄光室外的情况却也并非一无所知,听说夜宴后康熙和太子之间爆发了剧烈争吵,先是康熙大骂太子,太子也不示弱,一句一句骂了回去,展开一场骂人大战,紧接着就是四阿哥在康熙面前悔婚,结果正撞上枪口,康熙几次木兰围猎都没有把四阿哥带上,反而太子次次随驾,没事人一大堆了。
四阿哥受了康熙的冷落我是管不着,但跟太子这朵奇葩的仇我还是要算清楚,他自动送上门来当然再好不过,不过四阿哥不知把我的佩刀丢到哪里去,四处翻找无踪之下,我只好去厨房挑了根长短粗细适中的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