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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力见主人回来,“喵喵喵”地迎了过来,它比之前在贺镇东那里还要胖,身上的肥肉一走一晃,波浪似的。
薇薇每天回来都要逗它玩几分钟,但今天贺亭川完全没有给她机会,直接将她抱上了楼。卫生间里没开灯,只有朝外的窗户,透进来的一层冷霜似的月光,朦朦胧胧的,暖昧又撩拨。他将她放在冰凉的盥洗台上,手指轻轻一拨开,解了她长发上的皮筋。
瀑布一样的发丝,从她背后垂了下来,贺亭川宽阔的大手,穿过那顺滑的发丝,轻柔地按着她的头皮。
薇薇觉得有些痒、有些麻,却很放松,一天的疲惫都因为他这个动作消散殆尽。
她靠在他的心口低低地问: 哥哥这按摩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飞力喜欢。他言简意赅,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薇薇摸索着摁亮了镜子边上的灯,气鼓鼓地嘟囔出声: 原来哥哥是在把我当猫撸。
光线很亮,照得女孩的皮肤几近透明,她的五官精致小巧,很耐看,他的指腹探上来,沿着她的眉骨细细描摹: “你比猫好看。”
“那当然啊。”女孩晃了晃洁白的小腿,得意又不失俏皮地扬了扬眉毛,眼睫下小痣也随着她的笑变得灵动起来。
他禁不住低头,虔诚地亲吻了那粒小痣。
眼睫上候然一热,薇薇的心窝都跟着麻了一下,长睫无意识地颤了颤,瞳仁浸水,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明明不是什么特别亲密的举动,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撩人心弦。
他太知道怎么点燃她了。
“哥哥……”薇薇吞了吞嗓子,试图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但却收效甚微。
贺亭川的嘴唇离开了那粒小痣,视线却依旧停留在上面,那双眼睛里似乎盛着幽蓝的火焰,明明灭灭。
上面好像还有个小凸起,这样试不出来,但我很好奇……他自言自语道。什么?薇薇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却从他滚动的喉结上看到了一丝危险。
他往前压了压,重新吻上了那粒痣,不过这次他舌尖抵上去,很轻地舔了一下。
潮润的触感,扫过那
粒小痣,也沾湿了她的睫毛,薇薇想逃,他却轻轻握着她的下颌骨,恶劣地总结: “果然有凸起。”
薇薇心都被他蛊炸了,脸颊、脖颈、耳朵全部烧成了海棠花的颜色。
他蜷曲着指节,碰了碰她脸颊上的苹果肌,声音低沉沙哑: “我们小螃蟹怎么变色了?掉进开水里,熟了?
”明明是哥哥乱点的火。”薇薇扯着他的衣领,气鼓鼓地在他下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他嘶了一声冷气,倒并不生气: 咬这么用力,还挺凶,看来下次得给宝贝买个止咬器。是哥哥先惹我的。她胳膊攀上来,撕扯他衬衫上的纽扣。
相互作乱的后果就是双双熬到了下半夜。
薇薇被折腾得一点力气没有了,贺亭川抱着她去重新洗了一遍澡,吹过头发,将她安顿在椅子里,转身换床单被套。
“需要帮忙吗?”薇薇抱膝靠在椅子里问。
不用。他动作娴熟地将皱巴巴的被套扯下来,再换上新的,床单上的每一个褶皱都被他细心地抚平整了。
薇薇喜欢看他做这些事情的样子,很真实、很温暖。
这种时候,他再不是那个不可接近的贺氏总裁,而只是贺亭川,她的丈夫。
薇薇眨着漂亮的眼睛,俏皮地说: “哎呀,豪门秘辛,身家百亿的总裁,竟然半夜化身小娇妻,整理床单。
他扭头,嗤了一声道: “小嘴还有劲儿在这里叭叭叭,看来是没折腾够。”
薇薇立即转移了话题,娇娇俏俏地说: 哥哥这床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