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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两位麽麽所贪墨的银子数量并不算巨大,罪有可恕。我说:“起来罢,下回若再出现这样的事情可饶不了你们。”
一旁一直不发言的薄荷忽然说:“这等蛀虫不除,还留着何用?”
我看到她面罩薄雪,冷若冰霜,和刚才温柔可怜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不禁吃了一惊,有的女人,仿佛藏了七十二张面孔,一不小心就换了一张,真不知道哪张是真的哪张是假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说。让麽麽们退下,拉着薄荷的手说:“你不用再试了,我从来不曾听过这么绝美的歌声,这么清亮的琴音,你直接入选了。”
她却淡淡地甩开我的手,慢慢行了一礼:“多谢,奴婢告辞了。”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行廊尽头,我纳闷地想,这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巴结我都来不及呢,她倒好,对我这么不冷不热的,也不怕把我得罪了给她小鞋穿?唉,这才女可真难伺候,不知道那位真宛如小姐是不是也是这古怪脾气?
忽然有人禀告,宫女比比来了。
我快步迎出,没有办法啊,我这人最做不来虚伪,我确实太崇拜太敬仰笔笔了,所以对这位比比姑娘,我真的是厚爱得过分了。
比比穿宫女的衣裳,特别的气质根本凸现不出来。她张着嘴唱了几句,声音很中性,和刚才薄荷姑娘的柔美甜腻凄凉的嗓音形成了鲜明对比,我看到周围有人在窃窃私语,一脸不屑。
嘿,她们知道什么呀,谁能知道,几百年以后,这样的女子风头最劲呢!我大笔一挥,给了比比一个直通证。
满座寂然,许多宫女面露不满神色,我问:“有什么问题嘛,有问题就说,别在这里GGYY的。”
一宫女大着胆子说:“奴婢是落选了的,奴婢就不明白,我比她究竟不如在哪里?她那是什么嗓音?公鸭子一样,男不男,女不女的……”
“是啊是啊……”台下一片嗡嗡声。
我知道我也许有点超前了,这个年代的人们,审美观念还停留在欣赏女人的小脚程度。可是我该怎么辩驳呢?
忽然,门外有太监宣:“皇上驾到。”
大家赶紧下跪。
说真的,我最烦的就是这些繁文缛节,走不了几步就要磕头,我后悔没做一个小燕子发明创造的“不怕跪”绑在腿上。
我跪在人群里,跟着人三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小福子背着手走进来,端足了皇帝的架子。讨厌。
都起来吧!他瞧了我一眼,眼里含笑:“朕是来看看这个……劈柴赛选人的情况的。”
什么嘛,根本就是个智商为零的家伙,我白了他一眼,教了他多少次了,PK还是劈柴!
他望着比比,看她的手里拿着我亲笔画了个红勾勾的直通证:“哦,这位宫女直接入选?唱个曲展示展示!”
比比应了一声,唱了起来……唱了几句,小福子的眉头皱起来了。疑惑地看着我,仿佛在问:“唱成这样,怎么入选的?”
这时,那位情绪不满的落选宫女大着胆子再次回禀:“奴婢们都觉得,比比宫女嗓音古怪,不应入选。”其他宫女也跪下一片,替她帮腔。
我的脸红了,看着比比委屈得落泪,我心里比猫抓还要难受,我现在能够明白,一个人如果不能被群体接受,即使再优秀,她也会觉得自卑。
“是我选的。你们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好了。”我瞅着皇上:“您不满,也可以处罚于我。”
他张了张嘴,良久方说:“这个……朕于音律一道不甚精通,宛如你就全权代朕处理吧。”
我送他出去,小福子小声说:“宛如,以后在别人面前还是给我几分面子啊,总之你说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