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眼里的胶水烤化了,否则就只能找人直接卸了地锁重新安了。
这大热天的,拿一个打火机烤地锁的锁眼,纯粹就是行为艺术,于燕才觉得这样做太傻,于是心生一计,他将自己的车玻璃给一砖头敲碎,然后把车停在了地锁的前面。
出门买了几袋子饼干水果什么的,于燕才找经常坐在小区里纳凉的老太太们,用饼干水果贿赂之后,引导他们说出了看到方泽拎着一个砖头进入了小区后面这样的话。
再接着,于燕才直接报警,说自己停在院子里的车,车玻璃让人给砸碎了,并且丢失了车里的财务若干。
小区里地锁锁的合法不合法,打电话报警警察不一定回来,来了也不一定会管,但是砸车抢劫就属于比较严重的问题了,是刑事案件,于是很快就有两个警察开着警车过来处理了。
在询问了纳凉的老太太们,确定了她们的确是看见了方泽拿着一块板砖去过小区后面的停车场,然后又在于燕才的嘴里确认了他的经济损失多达一万元之后,两个警察就在于燕才的带路下,直接来到了方泽的家门前。
但是那会儿方泽已经出去了,家里只有一个戴了耳塞的汉尼拔,虽然警察的敲门声大到透过了耳塞让汉尼拔听到了声音的,按时汉尼拔又不可能出去开门,所以于燕才和两个警察只好站在了门外边。
用肩膀把门撞开只是戏里才会经常出现的事情,面对一个防盗门,仅用胳膊的话,只能把自己撞脱臼,所以两个警察的意思是等一会儿方泽还没回来的话,就先回去,等到隔天再来。
但是于燕才认为方泽就在家里,只不过看到了警察不敢开门而已,于是他打电话问到了方泽房东的联系方式,然后果断的打给了方泽的房东。
正好方泽的房东也是住在附近的,七八分钟就能赶过来。
而这个时候,方泽还在和老熬擦浴缸的青苔。
“好像听着楼上有人在砸门。”方泽隐约听到了砸门的声音,因为老熬的房子并不是他正对的楼下,而是他对门的楼下,所以方泽并没有听清楚到底是有人在砸他家还是砸他对门,不过心里还是略微感觉有些不安。
“楼上的小屁孩拍篮球呢。”老熬说道,“八岁大的一个孩子,家里给买了一个小的皮篮球,每天拍着响,说了好几次,就是不听。”
“还有你老干部说不动的人啊。”方泽笑了两声,然后说道,“给你推荐几个方法。”
“说来听听。”老熬停下了手上的活,问到。
“有钱呢,就上某宝买个共振音响,对面只要敢吵,你就开音响,穿透力绝对好,吵死楼上的。”
“多少钱啊。”
“三百多,有的便宜点,但是效果不好。”
“太贵了。”老熬摇摇头,也是,老熬一般都是属于能自己动手绝对不花钱的人,有点心疼这些钱。
“自己动手的话,你找个小马达,用钉子钉在墙上,直接开马达,效果也不错。”方泽看着浴缸差不多快洗干净了,就把手上的橡胶手套脱下里,继续说道,“你要觉得还麻烦呢,就买个拐棍或者拐杖,顶子上包个棉布,楼上吵你就戳楼顶,要是效果不好,你就等半夜他们快睡觉的时候戳。”
“额,这扰民了吧。”老熬有点下不去手,主要是怕警察找上门会惹麻烦。
“你怕啥。”方泽说道,“就算楼上报警也得要有证据是不是,你别定时定点的弄,对面也没有办法录音。再说录音了又不能证明是你家干的。警察来了你开门之前把东西一藏,他还能搜你家不行。”
“搞得和打地道战一样的。”老熬摇摇头说到。
“恶人还需恶方法磨,老熬你要是下不去手,改天我登门说一下,要是还不听人话的话,我拿牙签混520堵他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