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逼死他不成吗?!”
“我知道……可……可这样放着秉文不管,就算事情不败露,以秉文这般懦弱的性子,他也只有死路一条……寒浕,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上,你救救他。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寒浕看着穆翛宁如此卑微乞求的样子,心底也不免动容。没有穆翛宁,他们根本回不来锦纶。况且,以寒浕对陆秉文的了解,方才穆翛宁所言,确实不算夸张。
寒浕冷静了下来,走上前将穆翛宁扶起来。
“我确实不能放着他不管,但这件事,我拿不了主意,必须要迎风同意才行。若迎风不答应,那我也会和他保持同样的立场。”
“好……”
……
“怎么会这样……”寒浕在讲述的时候,一直将雪迎风的手紧紧的握着。但现在他明显能感觉到,雪迎风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冷汗。
“我说迎风,你这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啊!怎么都是这种德行!”伯庸听着确实气愤,直接将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伯庸!”寒浕略带厉色的对伯庸呵道,伯庸也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可能会刺激到雪迎风,便就自觉的闭上嘴不再说话。
“其实这也不能怪秉文,他也是被逼无奈,而且他现在也已经悔悟……”寒浕在一旁打着圆场,同时也是变相的安慰雪迎风,“迎风,你看……”
“我会去见他的。”
“你真的想好了吗?不要勉强自己”
“嗯……都已经经历过这么多了……”
“现在司城鳌还在追捕当中,皇上还没撤下对我们的通缉,等过些时日,我在和翛宁商量,安排你们见面。”寒浕长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疼的看着雪迎风,“不要想太多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扶你去歇息吧。”
……
就在寒浕和雪迎风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前厅的时候,一人破门而入。
“寒浕!不好了!秉文他去自首了!”
寒浕和雪迎风一下子怔在了那,雪迎风先转过来身来,“你说什么?!”
穆翛宁尽量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秉文他趁我不在,自己跑去皇上面前将陆家供了出来,现在……现在已经被关在刑部大牢里面了……皇上也派了禁军,要将陆家人一并抓起来……寒浕,我应该怎么办……”
巳时将至,太阳还差一点升至正空之时,尚书府外,已经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
“这是怎么回事!”司城鳌气急败坏的找到陆尚书对峙。
“我……我也不知道啊!这……”陆尚书显得有些慌神。
“现在只有见机行事,不过你若在此时出卖我,你们陆家也不得安生!”
但还未等陆尚书回应,禁军便冲进了陆家后院。
“司城大人,陆尚书,”禁军的统领喊话道,“还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见着禁军入府,下人们乱作一团,有些已经开始四处逃窜。
“老……老爷,这……这是怎么了呀!”陆夫人慌忙赶来,看着眼前的景象,也着实大吃一惊。
“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陆尚书对夫人呵道。
司城鳌站立在禁军统领对面,表面镇定,但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各种突围的方法。
禁军统领看着司城鳌未作出反应,又说道:“烦请司城大人配合,也省得大家都麻烦。”话虽如此,但却感受不到一丝尊敬的意味。
司城鳌站在远处站定片刻,便迈开步子,向着禁军的方向走去。
“多谢司城大人体恤。”
但禁军统领话音刚落,司城鳌便箭步而上,拔出禁军侍卫的佩剑,又向后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