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游刃有余地解开他的衣服,锦缎沿着床沿滑落,只给指尖留下余香,光洁雪白的肌肤展露无遗。一手托着雪迎风的头,一手在他身上游走,他敏感的身体每一次起伏,都仿佛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寒浕……住……住手……”趁着寒浕放过他的嘴唇,雪迎风连声喊着,确切地说应是哀求,他的声音小了许多,仅仅是应付寒浕的一个吻,似乎已经耗费了他不少力气。
可他越是虚弱,越是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毫无防备,寒浕便越把持不住,更何况,是在他完全失去理智的时候。
“怎么,在我面前就要住手了吗?怎么你在向柳凡投怀送抱时,不见你喊不要呢?你不是那么会勾引人吗?这会儿怎么不会了?”
寒浕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留给雪迎风的,除了喘息,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他不愿承认自己确实对寒浕的动作有了反应,不过,不管他承不承认,身体却老实给了寒浕回应。
“呵,看来你骨子里就会勾引人……”
“寒浕,别……别再做下去……”
“不是说了么,坏人,不会听你的哀求。”
寒浕也没有心情再这般游戏似的纠缠下去,便松开雪迎风的下巴,整个人往后退了一些,将雪迎风的衣裤尽数褪了去,又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寒浕!住手!不要!不要……”雪迎风看着寒浕的动作,像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想要从寒浕的禁锢下逃走,可无论如何使力,身子也动弹不得。“不要……我不要……我求你了,寒浕,别……别这么对我……我不……啊~嗯……疼……疼……”寒浕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身下的那人大口喘着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如此,哪里舍得停止呢?
“啊……疼……不要……啊……出去……”雪迎风几乎是哭喊着,眼泪止不住地流落,他哭得像个小孩子,不知纯粹是因为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因为伤情的悲愤。
雪迎风哭喊得越厉害,便越令人兴奋,只将他的嗔吟当作引诱,令野兽不由得加强了攻势。
雪迎风不知自己哭号了多久,只觉得嗓子已经嘶哑,脑子也在身子越来越燥热中变得不清醒,或是力气用尽了,没法再挣扎,又或是经历了使全身抽搐的剧烈痛楚,疼过了极致,身体已经麻木……
那个人的动作还未停止,甚至愈发猛烈,可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作出任何回应,他确实已经精疲力竭。头发被汗水浸湿,碎发随意贴在脸侧,他想象不出自己是怎样一副不堪的模样。
身体仍在剧烈地颤动,他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渐渐的,不知是否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开始看不清眼前人的脸,他开始迫切地……想要休息……
却在他将要彻底昏厥的一瞬,应是意识不受控制的原因,竟道出了微弱的一句——
“寒浕,对不起。”
或许,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也没有记忆。
如此微弱,却异常震撼,使人心头一紧。
寒浕回过神来,身下那人却早已没了反应。雪迎风的身后,血渍还在层层向外晕开,格外扎眼。雪迎风的胸膛上,还留着方才欢爱的痕迹,却难以看出呼吸时的起伏。脸颊异于寻常的苍白,让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丝生气。
寒浕看着眼前的一切,心脏仿佛漏了一拍。俯身下去紧紧的抱住雪迎风,双手有力却止不住颤抖。而雪迎风现在就像木偶一般,任寒浕如何摆弄,都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迎风……迎风你不要吓我……迎风,迎风你醒醒,迎风……”寒浕痴痴的叫着雪迎风的名字。用力的将他抱在怀里,仿佛想把他揉进身体里一般。可即使是这样,雪迎风的身体还是以着寒浕可以察觉到的速度,渐渐的冰冷下去。
雪迎风身后的血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