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忙拿出了体温计,一看心下顿时一悸,三十八度五,算作高烧,如果耽误了没准会转成肺炎,也不知会不会落下别的病根?
“你先想办法给她退烧,顺便让人弄个单独的病房出来,等蒋主任过来再给检查,顺便数着时间,晚了,哼……”季焱澈担心夏以宁,见她迷迷糊糊,睡得极不安稳,心脏就像是被人握着,窒息而生疼。
小医生哪敢反驳季焱澈的话,好在他还有一身真才实学,不一会就开好了药,亲自帮夏以宁打了针,一点也不敢抱怨大材小用,等到他给夏以宁打完了针,蒋主任也从医院宿舍赶来了,小医生同情的瞥了瞥蒋主任,心说十分钟也真难为主任了,他实在无法想象主任怎么拖着球型的身材赶来的。
“季书记,您好。”蒋主任费力的点头哈腰,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打断,“先给我夫人检查比较重要,其他的话留着以后再说。”
季焱澈将夏以宁抱到了病床上,温柔体贴的给她盖好了被子,唯恐再冻着她,做完了这些事才示意蒋主任上去看看,蒋主任不敢怠慢,检查了一番,不禁蹙起了眉头,低声道:“季书记,您夫人这是泡了冷水吧?先前似乎已经治疗过,并无大碍,但……”“什么?”季焱澈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双眸直视蒋主任,看着这个胖子额头冒出了汗,心底下无端升起了烦躁,自家的宝贝不会还有什么问题吧。
蒋主任的眉头不展,一张圆脸几乎皱在一起,咬了咬牙,道:“书记,您夫人之前似乎服用了一种药,我担心会引起其他病状,但我不是妇科的大夫,所以不好下定论,这样吧,等您夫人退了烧醒来去妇科检查下吧,如果治疗及时,还是能够挽回的!”
季焱澈攥了攥拳,心底已经明白蒋主任的意思,轻轻点头,无力的挥了挥手,尔后就坐在一旁陪伴着夏以宁,握住她微凉的右手,安慰似的吻了吻,心里有些难受,最坏的结果就是以宁没法给他生出一对小包子,如果是这样,他也认了,即便心下有些遗憾,只要她安然无恙,那又如何?
什么都不及自家宝贝重要,哪怕真的落下了病根,她还是他的妻。
他爱她。
“宝贝,没事的,没事……”季焱澈轻声安慰彼此,尽管夏以宁尚在沉睡听不到这句安慰,这句安慰更像安慰他自己,凝视着夏以宁苍白的小脸,向来红润的脸庞没有任何血色,她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一双魅惑天成的紫眸紧紧闭着,睫毛如残翼,偶尔颤动,琼鼻精致,樱唇泛着青白,格外的脆弱,仿佛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
“宝贝,醒过来好不好?我知道你累了,哪怕你睁一下眼再睡,让我放心,嗯?”
夏以宁听不见季焱澈的话,随后而来的夏陌尘和夜枭却将他的话听进了耳中,两人交换了视线,没有进去打扰,而是守在了外面。
夏陌尘倚在墙上,立于阴暗的走廊之中,想象着宝贝妹妹那番脆弱的模样,心底一股邪火无处发泄,恨不得现在就拿着枪去扫荡了那些个混蛋,之前他已经跟父亲通过了电话,说明了一切,父亲说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就搬回来,他们夏家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早已漂白,但根基还在国内,只不过那边事务繁忙,也不是说来就来的。
“给我说说妹妹的事儿吧。”夏陌尘敛起了笑意,精致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偏头望着夜枭,注视着他妖异阴郁的双眸,仿佛感受到了同样的怒意,淡而无味的语气中尽是煞气,“想给她报仇吗?”
夜枭诚实的点头,望入夏陌尘的眸中,淡淡道:“你想知道什么?她是天生的王,我的女王,我发誓要保护她,却总是让她受到伤害,她从来不怪我,在我眼里她无所不能,就像神一般的存在,但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要脆弱,我从未想到她会进入圈子,你能想象么,一个讨厌虚伪的人天天戴着面具生活,看似比谁都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