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有两个守卫在把守,这两个守卫,一个人无论问什么问题,只说实话;另一个只说假话。罪犯当如何在三个问题内,从守卫口中获知真正的生门,得以逃脱?”
哇哦~脑筋急转弯,没想到古代也兴这个。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传来,朱祐樘饶有兴致的看着群臣,淡淡地问:“众爱卿可有应对之策?但说无妨。”
众大臣左顾右盼,却无一人站出,我在心中叹息——程学朱理,子曰诗云,八股儒文也不好,读多了,人容易变傻。
眼见朝鲜使臣开口发难,我缓步踱入大殿,“只要先问两名侍卫一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诸如,你的性别,你的职位,分析出孰说真话,孰说假话,再问那个说真话的哪扇是生门,便可以逃出生天了。使臣,本宫的答案是否正确?”
使臣怔怔的看着我,眼中充满着惊艳,两撇羊角胡一颤一颤的,颇为滑稽。怀恩上前道:“卢大人,这位是我们明国的皇后娘娘。”
“啊!哦,哦,臣,臣失礼了。”震惊中,带着一众朝鲜官员,跟着满朝文武跪地叩首。
一扬手,“众卿平身。”尽显高贵,我果然是最能装模作样的。
望着羊角胡说:“尔等甘冒严寒,千里迢迢远从朝鲜而来,为我新帝朝贺,孝心可嘉。”
“娘娘言重了,朝鲜永远是大明帝国最忠诚的藩属国。”
我雍容的笑着,举步走向御座侧下方的后位。
“朕的皇后让使臣见笑了。”
“皇上圣明,皇后娘娘仪态万千,举止大方,实有天朝国母风范。”
朱祐樘因这个奉承居多的答案轻笑,我听着顺耳,不免回头小嗔了他一眼。朱祐樘敛住笑容,一本正经地问:“适才使臣的题目很好,难得众卿雅兴还在,朕想考考皇后,如何仅靠一个问题,走出诚实之门?”
我小脸一拉,打击报复啊,不就是白了你一眼嘛!转回头面对朝鲜使臣时,已换回笑颜如花。
“娘娘竟有如此智慧?微臣敬佩。”
笑容带着苦味,完了,骑虎难下了。略微思索一下,朗声答道:“皇上,臣妾驽钝,臣妾的答案是,问其中一名守卫‘如果我问另一人,他会告诉我哪扇是生门?’然后,朝着他给出答案的相反方向去走,即可通过。”
答案一出,满堂哗然,我浅笑着拿起酒杯,欺负我没看过《脑筋急转弯》吗?
朝鲜使臣再次跪地好一顿歌功颂德,然后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再次华丽丽推出了朝鲜美女御前献艺。
我笑得越发虚伪,无视我啊,真真的无视我啊。
燕瘦环肥,抚琴吹箫,轻歌曼舞,书画才技,一应俱全。
朱祐樘笑看殿前美女,不置一词,侧身对我道:“梓童,来,坐到朕身边,这里看得更清楚。”
“臣妾遵旨。”起身,大大方方坐到了宽大舒适的龙椅上。
满朝文武习以为常,见鬼不怪,依旧谈笑风生;唯独苦了一个个卖力表现的朝鲜美女,震撼到不知所措,忘记了在御前争宠;可怜的朝鲜使臣,嘴张得老大,下巴险些掉到地上……
我这才满意的笑笑,敢和我抢老公,活拧歪了!心中却也无奈,朝鲜国王的这招太恶毒了,颇有“远见”的说——皇帝唯有一后,再无妃嫔,且尚无子嗣,送来的美女若是被宠幸,生下一儿半女,那便是母凭子贵,运气好的话,兴许和朱祐樘一样,虽非嫡长,仍能登基继位,一统江山,那么,朝鲜在无后顾之忧,而大明王朝,实则政权旁落……
宴会在朝鲜美女们的失态中,草草结束了。朱祐樘并未责怪,只是当着众人面,挽起我的手,体贴的亲自帮我整理好裘衣,一起回到了坤宁宫。
我本以为这样明确的答案能够让朝鲜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