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尽的缠绵融在其中,柔情的恋栈盈动心扉,让他一眼看透,恨不能自琼州插翅而归。
一别数月,两地牵悬。若不是琼州蛮荒湿热多瘴厉之气,她又体弱不堪远行,岂会将她独留家中。他爱怜的看着娇颜,问起离别期间的种种。
“这次去的久,你一人在家可好?”
“很好,娘和大嫂都很照顾。”
“可有什么烦心的地方?”
她微微一笑,美眸似嗔似怨。“你不是都让霜镜墨鹞他们代决了,等闲事哪入得了我的耳朵。”
谢云书并不否认。“你不喜欢?”
“倒也不是。”久被拥着,她索性将头倚在肩上。“真要我去应付未必耐得了烦,就是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没用。”
“我可不希望你把心思耗在家常琐事上。”
“那用在哪?”她不以为意的白了一眼。
“用在我身上。”他狡黠的一笑,不安份起来。“最好能缠着我不放,时时都离不了。”指尖邪肆的揉弄,娇躯一阵软麻。
“你……”话音柔媚得听不下去,她费力的咬住。
“别这样。”以吻撬开贝齿,谢云书含糊不清的诱哄。“我想听你的声音。”说话间已扯开了丝衣,顺着腿间摸上去。
“刚回来就……嗯……”轻喘的呢喃销魂入骨。
“我很想你。”喑哑的低语附在耳畔,燃着迫不及待的火焰。“你很快会知道我有多想。”
谢青岚好奇的凑到谢景泽房中,翻看三哥带回来的琼州奇珍,谢飞澜被一道拖过来,默默的听两人对答,少有的沉寂。不过珍物的样子着实怪异,连心绪极差的人也忍不住仔细打量。最后一役谢飞澜也有参与,但主要在侧翼攻袭,并未进琼派海主殿,见此物尚是头一次。
一方玉匣中以银线扣着一株奇特的植物。
长如六角的星形,星缘却伸出无数凌乱的墨线盘绕一团,触手柔软,通体漆黑,却又间杂丝丝金光,散发着奇异的香气,闻之胸臆一清。
“这就是琼海派秘不示人的……”
“海冥绡。”谢云书接口,顺手接过去。
“三哥来了,三嫂呢?不是说今天日要再次诊脉。”青岚探头张望。
“她还在休息,下午过来。”
“还在睡?”青岚瞟了眼天色小声嘀咕。“这个时候也该……”
谢景泽好笑的提点,拍了下五弟的后脑。“忘了三哥昨天才回来?”
谢飞澜扯了扯唇角,半笑不笑。“想是三哥让人累坏了。”
漫不在意的任兄弟调侃,谢云书微笑着拈起海冥绡细细端详。
两年筹划,数月亲伐,谢家倾力而出,借谢飞澜在泉州经营之利,终于夺来了这一外界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珍物。据说长于海崖秘不见光处,吸海潮湿气数百年而长成的奇葩,被琼海派视同拱壁,奉为镇派之宝。
青岚偏头瞧了半晌。“这是传说中能起死回生,令武林中人内力大增凭添一甲子功力的宝贝?”实在看不出来。
“那是骗人的。”谢云书指尖轻摩,淡道。“其实它的功效是续断经脉,补气凝神,去寒毒更有奇效。”
“只这样?”青岚略为失望。“琼海派何必看这么紧,害我们折了那么多人。”
“忘了说,还有一层作用。”谢云书忍笑。“之所以能去寒毒,正是因它长于寒湿之地,其性极烈,琼海派的上层均是些老头子,十分爱重这点。”
“哪一点?”青岚不解其意,等了半天谢云书笑而不答,谢景泽低头佯作翻书,只有看向神情古怪的谢飞澜。
半晌,对方嘴一歪,好心的给了答案。
“壮阳。”
“啊?”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