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干妈家,先送上从欧洲带给她的礼物,然后被问了下学业工作什么的,就被老妈赶走了,我怀疑她要谈爸爸的事情,识趣地跑花园里玩小猫们去了。
回家的路上,妈妈一直若有所思,到了晚上睡觉前,忽然问我:“曦光,你上次说你自己找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我有点心虚:“我明天就去投简历。”
妈妈忽然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忽然开口说,“你在欧洲的时候,你爸爸找过我了。”
“啊?”
妈妈又不说话了,忽而叹气说:“去吧。”
我有些吃惊:“你让我去爸爸那?爸爸是不是误导你什么啦,我没答应他呀。”
妈妈笑了起来:“我当然知道你没答应,不然聂总怎么会怒气冲冲来找我呢。”
我忽然心里生出点小小希望,非常委婉地打探:“……那你们,好好的谈了一谈?”
妈妈出了一会神,表情很平静地说:“我们家和盛家前些年合作投资了一家生产性企业,在苏州,你先去那里上班吧,扎扎实实去学点东西。”
我实在不知道爸爸和妈妈之间达成了什么,但是我忽然觉得,也许爸爸说的是真的?他只是怜悯那个女人,然后现在和妈妈之间有些转机?即使心底仍然为妈妈意难平,可是如果爸爸认错回头,他们能重新在一起,那我还是会万分万分的开心。
我心中那点希望又放大了点,非常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各种服从他们的安排。
于是一周后;我就拖着行李箱;抱着父母马上就要合好的美好期盼,高高兴兴地奔赴苏州,开始了我的职场生涯。
作者有话要说: 那对母女不会正面出场的,按照我的一贯风格,妥妥地还没出场就被灭,大家放心:)
☆、第十四节
我在财务部工作,一方面是因为我以前在会计师事务所实习过,对这块比较熟悉,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妈妈和爸爸创业的时候,她就是从这个职位开始的。她擅长财务和资本运营,爸爸则擅长抓生产和市场营销,昔日双剑合璧,如今却分崩离析了。
财务部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好说的,科长安排了一个叫欧琪琪的老员工带我,我目前的工作就是端着椅子看她做账,熟悉各种流程和财务软件,看她们以前做好的报表学习一下等等。
比较意外的是,公司居然还配有宿舍,两栋挺气派的高楼,大概是当初地买下来的时候便宜吧。当然,住宿费还是要从工资里扣的。当我知道我的工资,以及大部分工厂员工的工资后,我觉得这个扣钱很黑,偶尔听到同事们抱怨起这个的时候,总是莫名有点心虚。
员工宿舍一楼就是食堂,于是每天的日子就变成了,从宿舍走出去上班——走回来吃饭——走出去上班——走回来睡觉这样。
殷洁抱怨说:“没想到上了班还不如学校了,以前学校是三点一线,现在居然是两点一线了,唉,以前大学好歹还离市中心不远呢,这里出个门连个小卖部都看不见。”
殷洁是我的新室友,在公司管理部,还有一个室友万羽华,在市场营销部,都是同期进来的大学生。我们三个人住到一个四人间里,另一个床位空缺。
殷洁长相甜甜的,是个麻利爽快的山东女孩。万羽华是沉默寡言型的,老家在成都,很神奇的居然不爱吃辣。
上班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就是食堂的食物实在令人无比痛恨。吃了几天食堂后,我深深地意识到我错了,我冤枉了学校食堂。
它绝对不是全中国最难吃的食堂。
最难吃的在这儿等着大家呢~~~
于是出去打牙祭就成了我们这群人生活的主题之一。
我上班了没几天就打电话跟老妈抱怨食堂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