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地方?”她曾听卡丝提过。
“对。”耿云又笑了,“你干嘛迂回的说那么久?”
唐朝在政治、经济、文化都很发达,姑业也达到一个相当鼎盛的时期,官吏甚或百姓狎妓,可说是司空见惯,有些还会被视为风流韵事,传为美谈。
小萱皱皱鼻子,“真恶心,卡丝说常去会得病的。”
“什么病?”耿云好奇地道。
小萱偏头想了很久,“我忘了,不过,会死人的。”她正经道。
“真的?”耿云紧张道,“那怎么办?”
死了最好,小萱差点冲口而出,但她赶紧捏自己的大眼一下,暗忖,可不能忘形了,祸害通常都是“遗千年”。
“先问他有没有病,”小萱正经地道,“卡丝好像会医。”
“真的?”耿拍拍胸口,“那就好,虽然二哥有时很讨人厌,可是,他是个好哥哥。”她顿了一下,大喊一声,“完了,大哥有时也会去。”
耿府就没有正常一点的男人吗?小萱恶心地想。
“我见到大哥时,顺便问问。”耿云打定主意道。
小萱喝口茶,准备换个话题,她小心地打探道:“你们和洛阳大户人家交情都不错?”
“是啊!”耿云顿了一下又道:“只有少数例外。”
“怎么会?”她问。
“我也不晓得,反正有人就是霸气重,自以为了不起,不然,就是和爹的政治理念不同。”耿云耸肩道。
“秦府呢?”瞧见耿云疑惑的模样,小萱连忙道:“我进城的时候,看到一座宅院,所以有些印象。”她不认为现在透露和秦家的关系有任何益处,毕竟她不见得会回去,她想和卡丝一块儿到西南。
“我们和秦府没啥往来。”耿云伸个懒腰,拍拍肚子,“好胀。”
“为什么没往来?”
“爹说秦府是文官,不屑和咱们武将往来。”耿云托着腮帮子,眨眨眼道:“小萱,你的头发很好看,黑溜溜的。”她伸手摸摸小萱的头发,真柔软。
“噢!”小萱愣了一下,“谢谢。”
“为什么不盘起来?”
“我的头发太细太软,无法固定,会塌下来。”小萱微笑道。她想起有一次娘想帮她盘个芙蓉髻,但头发却老是不听话的垮下来,娘还为此懊恼很久。
“是吗?改天我也要试试。”耿云将此视为一项挑战,因此非常热心。
小萱只是微笑,没有答腔。
“小姐,老爷回来了,要您带秦姑娘到大厅。”婢女在门外禀报。
“我知道了。”耿云回答,她转向小萱道:“我先到内室换个衣裳,若让爹瞧见我穿这样,他会生气的。”她指着透明的薄纱。
“好。”小萱应道。
她心想,解决这件事后,就可以回家了。
第二章
贤弟忠羲:
这仲夏的夜晚,常让愚兄想起当年在少林寺,和贤弟一同练武的日子,那真是令人难忘。你送愚兄的剑,愚兄从不离身,因它常让我想起你的豪迈不羁。
这几年想必你常责怪愚兄,自七年前一叙,就没再和你一起饮酒畅谈了吧!希望贤弟切莫责怪,只是这些年走遍大江南北,想和贤弟聚首,谈何容易。
惭愧的是,想与你再叙旧时,这身子竟病了,唉!愚兄是撑不过了,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愚兄应已不在人世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相信豁达的你明了,所以,切莫为愚兄之死悲伤。
但你一定会责备我,为何隐瞒了三年才让你知道愚兄的死讯,我只是希望一切都能照着计划进行,盼你能见谅。
还记小萱吗?她可是我的掌上明珠,行笔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