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曼道:“每次双修都会有这种效果吗?”
��青凤娇笑道:“这怎么可能,只有第一次才会这样,只有以修习‘天凤引’的女子的处子元阴为引导才行,以后在双修的时候虽也有益于真气的增加,但远没有这般明显。爷,可惜当初在你宠爱盼星的时候不知道这些,否则你的内力还会大有增加,盼星的‘天凤引’已有我的三分火候了。”
��奥斯曼并没有对失去了一次内力大增的机会而感到遗憾,道:“幸好如此,否则每次与你欢好的时候都要保留一份理智来催运真气,我可受不了。”
��他的话使青凤想起了自己昨夜的放浪失态,顿时又羞涩无比的仿效鸵鸟钻回了奥斯曼怀中。
��敲门声突然响起,接着又传来了服部茉莉的声音:“爷,公主,不是茉莉要打扰你们,只是现在已是中午了,大家都在等着你们。”
��春宵苦短,这话果然不错,不知不觉间居然已是中午了,奥斯曼和青凤连忙起身着衣。
��房中早已为他们准备了替换的衣服,可青凤刚站起身就忍不住痛哼了一声,粉脸上也现出一丝苍白之色。
��奥斯曼连忙扶住了青凤,不用想也知道她仍在受着破瓜之痛的折磨。
��青凤突然又发出了一声娇呼,因为奥斯曼的大手抚在了她无比敏感娇嫩的幽谷之上,接着他的手便闪烁出了白色的光辉。
��青凤羞红着粉脸儿道:“爷,你是在用法术为我治疗吗?”
��奥斯曼点了点头,却不防青凤一把将自己的手给拨开了。
��“凤儿……”
��青凤娇羞不胜地道:“这种痛是……是凤儿成为爷的妻子的证明,凤儿情愿承受。”
��奥斯曼温柔的在青凤额上亲吻一口,然后开始帮她着衣。
��两人草草地穿上衣服后就打开了房门,门外的服部茉莉已换上了自己常穿的黑色劲装,可她粉脸上仍残存的一丝红霞,显示出她也是才做了新娘的。
��服部茉莉进入房间里开始协助青凤梳妆打扮,奥斯曼则将自己已有些散乱的发辫解开,然后重新结了起来。
��正对镜梳妆的青凤见状之下起身走了过来,她伸出玉手托住了奥斯曼的长发,道:“为丈夫结发辫可是妻子的工作,爷,让我来吧!”
��她以自己灵巧的玉手温柔的为奥斯曼结着发辫,结完后又从自己发上取下一根金丝将发辫系住,道:“爷,飘香说你的头发是红色的,就像是燃烧着的烈火一样,能给凤儿看一下吗?”
��奥斯曼打了个响指,解除了加持在自己身上的“镜像术”,他的头发顿时就恢复成了鲜红色,眼睛的颜色也恢复了。
��青凤温柔地抚摸着奥斯曼的红发,又顽皮的将自己乌黑如瀑般的秀发,与奥斯曼的红发混杂在一起,红黑纠缠甚是好看。
��奥斯曼微笑着将青凤轻轻推开,道:“不要再玩了,大家还都在等着我们呢!”
��说着他又将“镜像术”加持到了自己身上。
��按照大清王朝的惯例,女孩子在成亲后就要变换发式将长发结成发髻,所以可以通过发式来判断一个女性是否已为人妻,不过奥斯曼还是喜欢妻子们长发飘飘的美丽样儿,在他的要求下青凤并没有结发髻,而早就知道他的喜好的服部茉莉,则根本就没有动过盘发的念头。
��梳长发可比结发髻要简单许多,在服部茉莉的协助下,青凤很快就梳好了一个简单的发式,连脂粉都丝毫未施,她便拉着奥斯曼的手道:“爷,咱们走吧!”
��天生丽质的她在没有脂粉修饰的情形下仍然美的惊人,显出了一种清丽淡雅的脱俗之美,真正的美女就是这样,不论浓妆、淡妆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