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屡败屡战了三次之后,终于彻底被书记折磨的没了脾气,向余丹举起了小白旗。
“你当副社长,我请你一个星期的午饭。”
余丹忙不迭的摇头,“我不会滑旱冰,肯定不行。”
“外加每天饭后一个4块钱标准的巧克力花心筒。”
“……其实……书记确实挺不好搞的……就算我去也不一定……”
“你每天晚饭后的饮料我也包了!”
“……好吧……”
事实证明,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余丹这个伪模范生一出场,搞定那位油盐不进的团委书记简直就是分秒钟的事。在看到书记满面笑容的将团委大印盖到申请书上的一瞬间,余丹仿佛看到巧克力花心筒和汽水在自己的眼前不停的旋转飞翔,她的笑意已经憋不住爬得满脸都是,书记抬起头,将余丹得意到有些忘形的表情尽收眼底,叮嘱了一句,“你别光顾着社团活动,忽略了学习,如果这次期末成绩有下滑,我可为你是问噢!”
“得令!”余丹给书记敬了个军礼。
关上书记办公室的大门,余丹一转头,差点径直撞进陆非的怀里。
“搞定了没搞定了没?”陆非兴奋的满脸放光。
“哎?”余丹把同意书藏到身后,“之前怎么说的?一手交同意书一手交吃的!想赖皮?”
“少不了你的!”陆非三下五除二把早已经买好的花心筒拆开包装,直接塞到余丹的嘴巴里,然后上前一步把同意书夺了过来。
“冰死我了!”余丹含混不清的喊道。
余丹并不是一个挂名副社长,而是正式被陆非以创社元老级人物引进到了好几十名社员的面前。但是余丹并不会旱冰,平衡感又极其欠缺,活动第一天,陆非在天台上摆了一排均一间隔的瓶子,余丹看着社员们蹬上旱冰鞋,灵巧的在瓶子的空隙中穿来穿去,她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知道自己这下可是丢大人了,窘迫万分中,勉强穿上旱冰鞋能原地站起来的她左摇右晃,竟然结结实实的在众人面前摔了个四仰八叉。
人群中的小骚动和其他社员的议论纷纷让余丹有一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
但真正让她下定决心学会旱冰的,还是在第三次活动结束之后上厕所时,她听到的一段对话。
“余副社有没有搞错啊,到现在还离不开人扶。就她的水平,是怎么想到报名参加旱冰社的啊?”
“哎呀人家是好学生嘛,我听说如果不是她出马,这个社团根本批不下来,陆非为此欠了她一个大人情,这才把副社长的位置给她,而且还天天请她吃东西。”
“她不会是为了蹭饭吧?”
“借机骗吃骗喝噢?”
“哈哈,不会吧?这也太恶心了……”
“不过,她悄无声息的进来当组员不就好了嘛,那旱冰水平还好意思来当副社长,真是笑掉大牙……”
余丹蹲在茅坑上,越听越气,牙关咬着嘴唇的力度也越来越紧,她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大解尚未结束,她真想冲出去跟这帮嚼舌根的女人大干一场。但是很明显,现在不是时候。
为了耳根清静,余丹把手背凑近嘴巴,贴紧,用力吹了一口气,发出了一声异常响亮的“卟——”的一声“屁声”。
外面的世界安静了三秒钟,然后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够了,几个女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洗手间。
只要能让她们闭上嘴巴,余丹不在乎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
她平素最烦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当着自己和陆非的面,一口一个社长社长,叫的人鸡皮疙瘩掉一地,转了头就若无其事的说人坏话。但气愤归气愤,余丹也明白自己这个副社长的位置名不副实,不要说旱冰水平实在是烂到一种境界,就是陆非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