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前的这位?”慕容博扬先前是坐在角落里细细品茶,那女人进门的时候,没有发现他。如今一见便是惊为天人。只是可惜这位天人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好听。
那牙尖嘴利的丫鬟则是直接变成了花痴,傻傻的盯着他。那绸缎庄的老板从慕容博扬的话里敏锐地了解到眼前的这两位他也得罪不起,索性讪讪一笑便不再多言,自己做自己的事儿去了。
那女人强颜欢笑道:“本王妃正是夕王妃。”慕容博扬道:“在下听闻夕王妃是温柔善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可是似乎与您有些出入。看来传言真的是不可尽信啊!”说罢,就走到云双身边,安慰道:“云儿算了吧,咱们可不能冲撞了夕王妃。没事儿,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虽说是安慰,语气中极尽讽刺。云双点点头,由着慕容博扬扶着她往门外走去。
终究是面子上挂不住,那女人笑道:“慢着,本王妃不要了。这雪锦就让给你吧。”说罢,就走出了绸缎庄。云双对慕容博扬笑道:“你啊!也不看在人家是女人的份上,就嘴下留情。”但心里也不禁难过,有这样的女人,他又如何能真的过得好?
“云儿,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无论如何都要给你!”这时候,绸缎庄的老板迎了上来,笑道:“二位客官刚才真是不好意思,你们也知道这民不与官斗,所以就请二位客官见谅。至于那匹雪锦我已经包起来了,请二位随我来。”二人相对一笑。
等回到夕王府,柳萍雪很气愤的将屋子里的东西乱摔。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泼妇。一个丫鬟劝道:“王妃你要当心肚子里的小世子啊!”而另外两个丫鬟则是试图上前阻止她。“滚开!都给本王妃滚开!”这时一个丫鬟恭敬道:“王妃您大可不必这么生气。”
这个丫鬟就是刚才在绸缎庄里低头不语的那个丫鬟。柳萍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示意让她继续说。那丫鬟又道:“刚才在绸缎庄里遇到的男子就是新上任刑部尚书大人。而那女人,眉宇间一点朱砂,若是奴婢没有猜错的话她就是水月楼的云双。”柳萍雪若有所思道:“云双?可是那勾引王爷的狐媚子?”那丫鬟道:“王妃这话可不能让王爷听见,若是王爷知道了他一定会生气的。”
此话一出,只见柳萍雪怒道:“狐媚子就是狐媚子,本王妃如何说不得。”那丫鬟笑道:“王妃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王爷当日被绝王陷害,若不是云双替王爷作证,王爷只怕是凶多吉少。这般生死相救的情意,王爷又怎能不记在心里?此事姑且不提,王爷以前就常常去找她,并把视作自己的红颜知己,无话不谈。这些王妃想必曾有耳闻吧。”
柳萍雪得意笑道:“那是以前,自从王爷有了本王妃,可就再也没有去找过她。由此可见王爷的心还是在本王妃身上的。更何况本王妃如今还有了小世子。她又如何与我争得?!”丫鬟道:“王妃还不知道在王爷与王妃大婚的当日,那云双是一袭红衣来参加婚礼。当时她一出现就艳惊四座,若不是绝王爷在她身边,那些宾客们恐怕早就冲了上去。”
一听这话,柳萍雪心里妒意恒生,她怒道:“什么!这该死的狐媚子!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本王妃!”丫鬟们都怕极了,顿时跪倒一片。唯独那丫鬟泰然自若地站着,她道:“奴婢们当时是怕您生气,才没有告诉你。况且王妃也不必如此生气,那云双正如王妃所说是个狐媚子。她先是勾引了王爷,令王爷神魂颠倒,而后又勾引了绝王,使得绝王一怒之下灭了司马家,接着又是贤王而现在……。王妃可还记得绸缎庄里面那位惊为天人的公子?他就是静蓉公主的丈夫,新上任的刑部尚书,也是名动天下的大才子。”
柳萍雪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怪不得生的犹如谪仙一般。”杏眼流转着浓浓的痴迷。“是的。王妃应该还记得,当时云双是挺着一个大肚子,而慕容大人与她之间甚是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