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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2 / 4)

官太体恤部属了。他们为自己有这样的长官、为自己是七十四军的一员而感到无比的骄傲。

在车上。蔡仁杰还告诉大家,本来今天张旅长要亲自来接大家的。但不凑巧的是被军座叫去了,说是陈诚、薛岳两位长官要找他谈话。

陈公勇面有愧sè地说:“唉,都怪我一时冲动,连累了旅座。”

“好了,别难过了,都振奋起来。” 蔡仁杰宽慰着弟兄们,并不无担忧地说道:“依我看,我们终究是要与gongchan党决一死战的。”

第九战区长官部位于郊外二里,陈诚、薛岳、俞济时和张灵甫的谈话,气氛从一开始的严肃到最后变成了十分的轻松和融洽。当副官将张灵甫领进长官部的时候,两位上将、一位中将已端坐在铺有蓝sè台布的会议桌前,氛围肃然。待他礼毕,只有军座微微一笑,颌首点头,示意他在会议桌前的另一边坐下。

“今天召你前来,想必你也知道,下面,请陈诚同志代表军委会政治部和本战区,就你部破坏jīng诚团结、破坏全民抗战的事情作进一步核实。”薛岳紧绷着脸,直奔主题。

陈诚更是不苟言笑。这位身兼湖北省主席、三mín zhǔ义青年团zhōng yāng团部书记长、zhōng yāng训练团教育长等要职的长官,头发向后平梳,与其他两位长官的光头相比,威仪更重。他翻动着手里的一沓材料,目光盯着张灵甫,以浙江口音开口说话了:“‘jīng诚团结’是光荣的黄埔传统,是委座、校长再三强调的革命jīng神,你为何要铲除‘jīng诚团结’的口号?说轻一点,你政治不及格,说重一点,你这是犯上。”

声音不大,但语气冷峻。

一听到追问铲字这件事,张灵甫暗自一惊,不由得心里骂了一句:他姥姥的,谁这么缺德告我张某人的密?心情很是郁闷。 今天这般场面,比当年在老虎桥监狱过大堂还要威严。对陈长官的禀xìng,张灵甫也不了解,只是以前听陈公勇讲过,说他们在珞珈山受训的时候,陈长官口才好、反应快,讲起课来不光针对xìng强,还很风趣。比如,有一次介绍rì军的作战特点,他说rì军的机枪经常打点shè,嗒嗒嗒、嗒嗒嗒,枪法又准、又节约弹药,那枪声仿佛是在问我们“怕不怕、怕不怕”,而我们则盲目地打连发,好象是在说“怕怕怕怕”,一梭子搂到底、“怕”到底,**子弹少,更要打点shè,用“嗒嗒、嗒嗒”的“不怕、不怕”来回答敌人。又比如,传说他有一年去东京访问,rì本人见他才三十多岁就是三颗星,就问你年纪轻轻怎么就是上将了,他顺口就是一句:你们的天皇也这么年轻,怎么就当了天皇呢?把小鬼子问得一时无话可说。陈公勇还特别提到,陈长官是著名的主战派,有一次在西安大学的讲演中,他拍着胸脯说:“如果蒋委员长不抗rì,我带领大家打倒他!”

面对陈长官能言善辩的铁嘴铜牙,张灵甫自忖不是对手,不免有些发毛,虽然他并不后悔自己的铲字举动,但这个问题不管怎么说都可以让对方捏住把柄,因此他真是恨那个告发自己的小人。他字斟句酌地回答道:“学生以为,把‘jīng诚团结’写在墙上,有时候反而不利于jīng诚团结。”因为陈诚在黄埔军校当过教官,所以他称自己为学生。

“此话怎讲?” 陈诚问道。

张灵甫坦城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要铲字的原因:“职旅退守木子店期间,旅部借住于一户祖上曾任过江西知府的书香人家,其门内有一用五彩琉璃烧制而成的影壁,画面为二龙戏珠于惊涛骇浪之中,影壁下方又有一弘池水,荡漾水光反shè于影壁之上,使观者更有龙腾戏水之感,呼之yù出。惜前任旅长不知何故,令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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