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很少数成功的地方了。
活动中,上来了十名漂亮的小女生给我们系红领巾。我早已忘了红领巾的系法,想重温一下,便默默注视着这双纤纤嫩手在我胸前如何打结,动作如此娴熟,想必练过许多遍了,给别人系红领巾跟给自己系还是有些不同的。我还是没能完全唤醒记忆,只隐约想起她的这个打法好像是上小学时常用的那种一抽便散不会留下结的打法。我没有急于进行验证,回去后才解开领巾,将一边抽出来,另一边便螺旋着转了两圈弹散开来,我也没有再自己试着系上,叠好收在皮箱里。组长曾提议将红领巾解下来归还给校方,倒也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吧,我们有些不舍,校长似乎看出了我们的心思,忙说道,不用不用,千万别,这些上等的丝绸红领巾本就是专门用来馈赠我校的贵宾的。水灵清秀,两眼放光的少先队辅导员也忙搭腔道,别解下来,这鲜红的红领巾配上你们深蓝色的领带真是交相辉映,再加上这一身国防绿作底色映衬,帅极了。年过半百的校长似乎还没注意到这点,这才推推老花镜打量起年轻人的身躯来,然后点头称赞。
筹备时,双方就商量该让小朋友们如何称呼我们,鉴于我们“既拥有少年人的勃勃英气又具备青年人的稳重刚健”;决定让其叫我们“解放军哥哥”,而非传统称谓“解放军叔叔”。活动结束时,我们竞相拉长得可爱的漂亮小女生合影,不明世事的她们不会想到崇高的解放军会心存不良意图,合完影的她们立即登基为孩子王,指挥一帮欢呼雀跃的小伙伴去了。有两个小男生跑到辅导员那,噙着眼泪委屈地问道,老师,老师,为什么解放军哥哥只跟她们合影而不跟我合影阿?组长连忙让我过去安慰两位无辜的小朋友,自己跑去提醒其他人。最后是每个人身边挤了黑压压的一群,尽情拍了个够。
回来路上,我一直在想我是否应该重新审视军装穿在我身上的价值问题,一身服装给我压制和太多的束缚甚至禁锢,但在他们面前却是高大神圣的,这是唯一的宽慰。就当是为他们,行么?有一首军营民谣唱道,有一天我去上街,一位小朋友向我问路,解放军叔叔,我心里热乎乎……
进了校门,看看四周厚实的围墙,看看脚下笔直僵硬的水泥道,看看云,看看天,看看草地上的白色垃圾,我的心立马凉了下来,我思考后的结果是我决定不再思考这个问题。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直击痛处——第2。5只眼看当代军校生活》(四)
四
在精英骨干们的策划下,大一两个排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辩论赛,辩题是《做好事该不该留名》。我不想卷入这场纷争,断然拒绝了参赛的邀请,自大的我以为又像高中一样我不参与就基本没人理睬了,报名参赛的人数多得超乎想象,看来每个环境总存在一群积极分子。高中积极,想大学也来积极一下,可进门后太多的变数接连不断袭来打得我直发黑眼晕,眼睛都晕凉了。
连旁观都没兴趣,这不是大侠们爱憎分明的恩怨情仇,是哪个小镇上黑龙教的人不小心踩了白虎帮的人的脚白虎帮的人骂了句他妈的引发的一场争乱。恰巧轮我班站大值日,我便到楼下值日,把这场百年一遇的武林争斗的观摩机会让给别人。我站在楼下,只听见楼上俱乐部里时而宁静时而骚乱。据说当时正方辩手指着反方辩手的鼻子质问,“你刚刚说了吗?你没说!”反方辩手不甘示弱,“我说了,刚刚我说了,你没听见!”“谁说你说了,你就是没说!”“我没说又怎样,难道你说了?”“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既然你什么都没说,那你又说什么!”“我说了什么又关你说什么什么”……
这个关于“说什么”的排列组合数字过于庞大,不便一一列举,在此只给出一条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