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乌南不耐烦地扬起了脸。
他的脸蛋被热呼呼的青石板,给暖得右侧略显出了一丝红润。
匈格尔王将想找麻烦般的不悦视线,来回扫了玛丽安娜好几眼。
半晌——
“行吧。”
他没好气地说:“可事先说好。你不准乱碰我!不准发情!更不准再对我做那种坏事啦!”
“嗯、嗯,我保证哦,我以哈兰堡家族的名誉起誓……”
玛丽安娜还是很看重自己家族的名誉的。
毕竟,她就是当代哈兰堡家族的继承人。
偌大的神圣帝国和奥塔利大公国,将来可都是会继承到她手里的呢!更何况,哈兰堡家族可正经在整个世界上,都享有着颇为崇高的骑士美名呢!
“啊——噢噢噢,是是是,对对对。”乌南阴阳怪气地应了好几声。
他一蹭肩膀,再呲着牙咬痛起身,这才将自己的头沉沉地落在了玛丽安娜柔软的大腿之上。
“呼……”
真软。
虽说有点儿汗味。但说到底,想期待女尊世界的女人们养成喷香水的习惯,这从本质上讲就是一种奢望。
“唔……”
乌南合着眼,再勉强哼唧了两声;
“现在你可总算是完全如愿了。”
“在伊比利亚和博格利之后。竟然就连我美丽的匈格尔,也不得不落入你们这群死大奶之手……”
现在的他真可谓是毫无国王气度。
但这却不能怪乌南。
特么的,换任何一个人被重卡反复碾压整整两天的时间!他就算已经流泪到再也哭不出来了,也至少该濒死叫唤个几声吧!
“唔,呃……话倒是这样讲没错啦。但乌南你漏掉了一个哦!毕竟,波缇娜达王国也是我家靠联姻继承得来的……”
玛丽安娜倒是完全不懂得讨好男人。
当然了。这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每次在乌南面前的时候总是不忍骗他的缘故吧!
“哈、啊哈…哈……唉啊。”乌南有点儿痛苦地将手臂压在了眼睛上。
他反复喘息了几次:
“呐,玛丽。我说——”
“嗯?你说?”玛丽安娜兴致勃勃地将脸蛋低垂,试图听仔细乌南接下来的说话。
“想当年,博格利的汉森国王真的是被马压死的吗?喂,我说——他该不会是被你家族的大奶直接碾死的吧!然后又因为你们用这种手段残忍谋杀了一位男王。所以就,胡乱编出了他骑马被马压死的传言。呜……”
“噗——噗哈哈哈,这还真是无论从哪个角度听都感觉很搞笑的谬论啊。”玛丽安娜被逗乐了。
但是很快,这位金发美人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
“这种谬论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法国人?”
“啊——?为啥你突然会想到法拉底?”乌南暂时移开了右臂。
“那还用说嘛。”玛丽安娜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角:“法拉底就是这个世界的臭虫啊。自从上帝创造人类以来,就有一群从地狱涌上来的灾祸浮游在了粪坑之中——最后,这股晦气就升腾而上,转变成了白毛,从而在粪水中诞生了第一个卡旁家族的死白毛……”
“喂喂喂,就算你们奥塔利人再怎么讨厌法拉底。”乌南被逗乐了:
“像这种一听就是污蔑的蠢话。从你这位公主殿下嘴里说出来,果然也还是太没品了吧?”
“没品?哪有。”玛丽安娜还是表现得很愤慨。
她保持着稳定的坐姿,再将手轻抚着乌南的身子和肩膀:
“我这无非是就事论事!从天上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