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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顿,眉头紧锁:“容乾,南边有没有什么大湖,江河之类的?”
“素城往南下,就是南海。”
“海?”
我一愣,随即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名字——
“文姬泪!”我拍手叫道:“你有听说过文姬泪吗?”
容乾耿直的摇了摇头,诚然,终于有一样东西是我懂而他不懂,我实在感受到了一点儿优越感。
“文姬泪,也叫弱水三七,是一种水草,也是一种药,长在沿海的浅滩水底,或者严格来说,是长在南海的雷鸣岛沿海岸的水底。”我眼睛都在发亮,一路追寻的结果已在脑中呼之欲出;“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齐葛士确实是来这家杂货店购买了泳气锤,就是为了南下前往雷鸣岛采集这种特殊的水草,这样一来一路上获得的所有情报都吻合,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文姬泪是尘嚣血的解药之一。”
容乾抓住了关键词,淡淡的问了句:“尘嚣血是什么。”
于是我愉快的将夏南胤生带剧毒,体弱多病,可如今即便活的苟延残喘却仍然不忘祸国殃民的一系列故事都给容乾全盘托出。
“你的意思,齐葛士前往雷鸣岛取药,和他有关系?”
“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可之前夏南胤隐约有和我谈过齐葛士,这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并不一般,而且难道你不觉得齐葛士年纪小小就一头白发很诡异吗?指不定这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呢。”
我越说越振奋,手一撑桌面直起身来:“我们这就去城南驿站问问,应该会有伙计见过齐葛士,如果能具体问到他走的是哪条路那就最好了。”
只有在这种时刻,我才终于感受到了我身为作者的好,小说设定信手拈来,简直就是自带情报网。其实如果不是有夏南胤这样磨人的存在,凭我的金手指,应该早就能混的风生水起了。
哎,都是夏南胤的锅,还好暂且摆脱了他,真是说多了都是泪。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动身吧。”我拍拍容乾的胳膊,转身准备往外走,后脑勺却被毫无预兆的一扯,疼的头皮发麻。
“怎么了?”容乾停住脚步。
“……”我伸手往脑袋后摸了摸,说:“好像……头发被什么给夹住了……”
我双手都伸到脑后解了半天,仍然无果。果然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扎马尾什么看起来帅气,然而麻烦还真多,一小戳头发夹到了年老失修的柜子缝里,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容乾望了我一会儿,然后探身过来,“我来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我靠近,我张了张嘴,又不好拒绝,只能由得他欺近身。容乾伸出双手绕到我脑后,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手指圈住我被夹住的头发轻轻往外扯,在尝试了几次后仍然无果的时候,他不得不又朝我压进了一些,脸畔贴着我的耳尖,眯着眼往木头缝里寻找罪魁祸首。
“你头发是被里面的倒刺勾住了。”容乾轻声说了句,他的嘴唇就挨着我耳朵,低沉话语像是直接摩挲在我的耳廓,音调里的每一丝起伏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觉得耳尖有点烫,再加上容乾现在完全是近乎将我整个人圈在怀里,只能抬手搭上他的肩膀往外推了一点,小声说道:“弄不出来就算了……这么麻烦直接剪断就好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古人真是麻烦死了。
“总而言之,你先起来……”我继续推他,容乾被我推的有点不高兴,鼻子轻哼一声,皱着眉将脸朝我转来。
……我去,这下距离更近了。
更让我惊恐的是,眼见容乾眸中神色变得有点不太对,他从我脑袋后撤回一只手,直接改成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