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般。我怕殿下这次若是过问此事,只会自讨一个没趣!皇子非授命,不得插手份外之事啊,这是祖训……”
“这个道理想必殿下也清楚,他不要理会小莲之事不就行了。
“若换了平常殿下也许会这么做,但是这次……”阮梅心没有再说下去,然阿妩却是心知胆明,心爱之人被抢,至亲之人被欺,便是泥菩萨也会有脾气,何况是有血有肉的凡人。无惜他心中必然不甘至极,而想要改变这样地情况,就只有一个办法。
两人皆不再说话,只将目光投向辜无惜,他已经差不多将整个事都细细问清楚了,至于是否要插手,他还在犹豫,适才阮梅心与阿妩的话多少也飞到了他耳中一些,他到底该不该允小莲?
整件事听起来,确实有很大的疑点。以四哥向来的聪明睿智,怎的就没发现呢?还是说底下人瞒着他做地?这个可能性很大,四哥近来忙着大婚之事,想来刑部那边顾不过来吧。
辜无惜心中实不愿与辜无伤打照面。兄弟二人素来亲厚,如今却因为一个阮梅落而闹到差点反目成仇的地步,他尽管不想恨,心中却怎么也放不下,每每看到辜无伤,总会想起爱人被夺之恨。
一边是如此想,另一边却是想借着这事做出些绩效来,若能证实这起确实是冤案。。。并将其推翻,那么自己或许能投了父皇的缘法,令父皇不再如此疏离自己,同时也好让母妃在宫中的日子好过些。
辜无惜左思右想,难下决断之时,小莲一时跪在地上磕头。除了磕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额头早被磕破了皮,弄得鲜血直流。围观的人皆心生同情,窃语的声音比原先大了一些,恰好可以让辜无惜听得清楚,他咬了牙问:“今日你所说之事可都属实?”
小莲听得辜无惜口气松动,忙指了天发誓:“民女今日所言若有一字半句的假话,叫民女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说完她似觉得不够重又补充了一句:“便是死了也曝尸荒野,叫野狗分食!”
敢将这般恶毒的诅咒用于自身之上,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便是所言确确实实属真;另一个可能就是压根儿便不信天理报应,拿发誓当吃饭一般。
这样地誓言不管是真是假,终是令辜无惜下定了决心,紧抿了薄唇,目光肃然而坚毅,那是阿妩从未见过的模样,刹那间,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无惜,你已经决定了吗?卷入到众皇子争夺圣眷权利的漩涡之中吗?
决定之后,辜无惜不再犹豫,让阮梅心和阿妩先行回府,他则带了几个亲信与小莲一并去了刑场,也不坐轿,就这么徒步走去,轿子还未必有走的快。
想要将这件事了解个透彻,非得去顺天府和刑部调卷阅档不可,只是眼下小莲的哥哥就快被斩了,若是人一死,那说什么都是白搭,因此辜无惜不得不先去刑场,把人救下再慢慢说。
刑场之上戒备森严,监斩官高坐上位,刽子手执刀肃立,刀下跪着一个神情呆滞的死囚,四周都是看热闹的民众。小莲一看到那死囚,立时激动地大声叫嚷,希望哥哥能够回应她,见哥哥始终没反应,她快步冲上刑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分开衙差的阻挡,来到死囚身前,努力地摇晃着呼唤着他,可始终不能令死囚地眼睛乏起一丝生机。
“大胆女子,竟敢擅闯刑场,还不速速退下!”台上监斩官高呼,辜无惜认得此人,乃刑部左右侍郎中的左侍郎魏中方。
魏中方的呼喝并没起到什么作用,眼见着行刑的时辰将近,他示意衙差上前将小莲拉开,可她死死抱着哥哥,压根儿不肯松手,正自僵持之际,辜无惜抬步上前负手朗笑道:“魏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一听这声音,魏中方心中“咯噔”一声,暗道不好,顺着声音望去,果然瞧见六皇子辜无惜,只是他来这里做什么,那个死囚地妹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