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住听好了,我们是奉天起义的黄巾军,巨鹿一战,地公将军以大神通一人歼灭守城官兵千人,你们凡夫俗子怎能阻挡”?垛子后一名身穿铁甲,满脸肥肉的中年汉子心里不住颤抖,是啊,听人说张角、张宝、张梁会妖术,不会用在我身上吧?”范退思继续说:“大汉传至四百年已到日落黄昏之景,刘将军只是不入流的外戚何必为灵帝尽忠职守”?
那中年将军冲一名兵士招手,兵士从另一垛子后面一闪来到他身边。范退思望着闪动的衣角脸上浮现笑容。兵士隔着城垛喊话说:“你是谁”?范退思:“我是无名的黄巾军一员,刘住将军,你看你身后是谁”?刘住和士兵向后扭头,只见天空中的云团凝聚成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张开血盆大口冲他而来。他大声喊叫说:“妖怪,有妖怪,快打妖怪啊”。城头上士兵向后拉动铁弓朝怪头射去,箭头如蝗,落入它的口中,被它一口吞噬。
刘住抽出长剑说:“继续射击”。又一轮飞箭射出,怪头一口咬下,并甩出铁箭向射箭的兵士冲去。城头立刻大乱,张宝,张梁不断念动真言,怪头飞来飞去,吓得兵士哭喊声响城楼。刘住与那士兵瘫软的坐在城垛,连逃跑也没有力气。张宝,张梁同时大喝一声,云团一口将刘渊吞入口中,夹着它冲下城门。
张宝、张梁停止作法,怪首散去,刘住吓得口吐白沫。二兄弟呵呵一笑,同时伸出单手将他凭空立起。范退思冲城楼上的士兵大声说:“还不投降”?士兵名丢掉兵刃,双手过头,跪在城楼。城门缓缓打开,黄巾军骑兵在前,杀声震天往县城里冲去。又是一阵打砸抢烧,县令彭文被乱棍打死,整个广宗如人间地狱。
范退思纵马回到张角身边,张角手捻胡须赞道:“不愧是足智多谋的范退思”。范退思拱手说:“不敢当,全赖二位将军法力通神”。张宝得意的说:“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老弟,你很有种”。范退思指着从城门上走下跪在当地的兵士说:“这些投降的士兵可以改编入黄巾军”。张宝:“这些朝廷的走狗要来干甚?全部杀了”。范退思着急的说:“万万不可,自古杀降不祥,还望将军斟酌”。张宝:“男子汉大丈夫,怎会如此婆婆妈妈”。
张角怒声说道:“放肆”。张宝忙说:“天枢道人恕罪”。范退思一摆手说:“将军是快意之人,不妨事,只是这些投降的士兵真的不能杀”。张角:“把刘住杀了,头颅挂在城楼,其他兵士编入黄巾军”。范退思想要再说什么,但想到张角的为人,忙忍者气愤,不再发言。张宝打马来到刘住处,一伸长臂将刘住头颅提将出来,马势不停,把刘住之首抛出几丈,不偏不倚的挂在城楼的屋檐上。
一万兵士,看见守将顷刻间头颅高悬,变得神情激动。有三人从阵仗里冲出,提剑击向张宝,张宝飞身下马,一脚踢飞一名兵士,那人飞起一丈高,跌落在空地上。他抓住另外两人,双手用力一碰,二人脑浆迸裂,惨死当场。张宝哈哈大笑冲着跪下的兵士说:“还有谁想替刘住报仇”?兵士们纷纷低头不敢发声。张角冲张宝说:“行了,二弟”。张宝上马回归入队。范退思脸色极为难看,默默的催动紫电,回到于仁之等人身旁。
于仁之看着范退思,明白他心里极为不满,他无法多言,冲着范退思不住的望去。范退思回应于仁之,表示他不会冲动,于仁之才安心下来。张角一切都看在心里,也没有当面质问,他冲所有人说:“广宗是要塞之地,派三万精兵把守,我们继续攻伐”。张宝:“大哥,下一战在何地”?张角:“威县”。他说完后冲范退思说:“军师,你看如何”?范退思:“无他,杀吧”。张角也是一笑,命两千名骑兵开路,五万名黄巾弟子跟随,向威县进攻。
范退思本想着这次和前两仗一样,谁知他们没走到威县,便听骑兵禀告说:“威县县令携当地富豪人士,逃跑了”。后面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