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绣娘,绣娘总是要等会儿他。后来,两人都饿了,一路的奔跑也让两人体力透支严重。他们停下吃了点干粮,喝了些水,就继续赶路。等到两人赶回赵家,早已天光大亮,到了辰时末,用现在的话说是早上9点。
听闻绣娘被绑,婆家一大早等着赵谷旺开门,名为娶亲,实际上是问赵家要人。眼下,婆家人冲入赵家,对赵家人一阵奚落:“你说说你家,我交了彩礼,你家人跑了,你说咋算呢?”
“昨天,不是有人去解释了吗?”赵谷旺心里不快,但毕竟交不出绣娘,自己理亏,只得赔礼,希望人家再等等,娶走绣娘:“亲家,稍等等吗;马上人就来了。”
随着时间流逝,婆家人耐心尽失,对赵谷旺的奚落谩骂之词让村里人都听不进去了,杨广德还过去臭骂:“你这些杂碎小辈,怎个和长辈这么说,人家遭了难,你就这样,当我们村没人是怎地?”
没想到,这下子更乱了,婆家人借机挑起事端,带人砸赵家,赵家一时间可是鸡飞狗跳。正打闹时,刘景荣带着绣娘气喘吁吁地赶来了。这下绣娘傻眼了,本以为等他的是张灯结彩,自己打扮一新,等着被新郎背出去坐花轿就行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乱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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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娘不由得悲吼:“都停手,这是干甚呢?”
“咦……”刘景荣喘着粗气说:“弄啥了?今天……大喜……的日子,绣娘……囫囵个儿的……回来了。”
“哎……大家看看,这绣娘夜里不回家,和一个谁都不认识的男的回家了,这是甚意思啊?”说话的是韦之林,是新郎韦军良的叔叔,他继续问赵谷旺:“赵家的,你不解释解释?”
“这有啥可解释的?”刘景荣不明所以地说了句。
“哎……甚?”韦军良一听可就火了,他在叔叔的话语里对绣娘先入为主了,言辞非常不善:“你和我没过门儿的整夜不回来,你还没甚解释的,不是不打自招了?”
“啥不打自招啊?”刘景荣一听就急了:“你说谁呢?你会个词儿都不是你了?俺给你说,俺光明磊落。”接着,刘景荣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大家心惊肉跳的。他一边说,一边让绣娘把10块大洋拿出来,算作物证。
“说得跟说书一个球样。”韦之林继续问:“谁能证明?你说还有个二狗,二狗呢?”
“对啊,二狗呢。”套绳,盖子等同行的人也很奇怪,毕竟少了个人,这可不是件小事啊。
“二狗跟着红帮的人走了,以后就打土匪了。”绣娘直接解释。
“这么说,没人能证明你俩说的了。”不想,韦之林竟然这样说:“那你找不出证人,我是不是也能说你们赵家骗我们彩礼?是不是也能说绣娘偷汉子?甚至,你为了和绣娘的好事儿,还杀了那个二狗?”
“哎,你啥意思?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广德实在看不下去了,怒气冲冲地说:“你一来就要人,人来了,你又猜这猜那的,现在竟然还赖景荣。你一个40多的人了,我也40多了,说话有这么不讲理的吗?欺负人你就摆明了,别来阴的。再说了,绣娘被绑架,你是出钱了,还是出力了?景荣豁出命把人带来了,是给你韦家做媳妇,你可好,得现成的便宜,还诬赖人家。俺从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
“我诬赖他,你叫他说,他身上的血是怎地事?”韦之林继续说:“天知道是干好事,还是干坏事留的。”他这话其实是含沙射影,干好事指两人的奸情,干坏事指的是害死二狗;听不出的自然不懂,但这话真的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你韦家人甚意思?”这下杨广德,赵谷旺等人是听不进去了,他们这些过来人自然听懂了他的弦外音。摆明了是欺负赵家,赵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