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徐阳,“你没钱还将叶子牌摸的这么欢?”
徐阳垂着头,缩回了双手,觉得自己被伤自尊了。
这时瞥着徐阳的张溶乐了,觉得这个白面书生愈发有趣了,读书人素来爱惜颜面,可他怎么就这么恬不知耻呢?
‘咚’,一阵落响,五两银子在徐阳的面前打了个转,张溶面色无波道:“借你做本,赢了还我。”
徐阳愕然,心在颤抖,要是输了呢?
十五两加五两,刚好凑个整数?
叶子牌轰轰烈烈的开始了,某人觉得额头也开始有着擦不完的汗,两腿也是不听使唤的打起嘚瑟,隐约间,更是觉得亵裤已经湿了半截儿。
第五把……搁在桌前的五两银子只剩一两了,天啊,小半个时辰我竟然输了几千个馒头,不行,再输下去亵裤得全部湿完。
“大人,我突生灵感,有个新玩法,你要不要试试?”
“喔?什么新玩法?说来听听。”说到玩,立即挑起了张溶的兴趣。
“麻将!”
张溶一愕,“啥?什么麻子?”
徐阳:“……是广……应该是徐氏麻将!”
“麻将?”
“是徐氏麻将!”徐阳纠正道。
张溶摇了摇头,从未听闻过。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中,徐阳就耐下心的给张溶细作说明。
可事后张溶眼中闪着不屑,“这就是你口中的麻将?似乎也不过如此吧。”
徐阳也懒得解释,事情还是等实践过后才知道效果,而且对于麻将,徐阳很有信心让这纨绔着迷,不然前世的麻将也不会深得世人喜欢。
但问题来了,空有打算,没有牌,那还怎么打。
但这问题也只是针对徐阳而已,对于手握重权的张溶来讲,压根就不是事。
旋即,四大锦衣卫同时出动,在偌大的安陆州想要找出几个木匠还是轻而易举的。
半个时辰后,一百多张牌就堆在徐阳的面前。
很好,**丝逆袭的时候终于要到了,瞅了眼桌前的一两银子,徐阳觉得赌注太少了,欠的五两银子马上就可以还清了,说不定连幕家的十五两也能顺便搭上。
搓着手,腆着脸,“大人,你看我……”
张溶望着徐阳的神色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是咚咚两下,整整二十两搁在他的面前。
徐阳也不抗拒,叶子牌是你古代人的强项,可麻将……你看清楚了,你们是怎么死在我手里的。
进展的很顺利,打了七圈,徐阳就开始听牌了。
“一筒!卧槽,自摸啊。”徐阳激动坏了,赢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大人,觉得这麻将如何?”徐阳的心情很愉快,看着眼前的三人就像看待傻/逼一样,一把就捞了一两多银子,看来赌博比做鸭强太多了。
“有点意思,咱接着来。”
徐阳一听,顿时眼眸一闪,提议道:“要不通宵如何?”
张溶沉思了片刻,然后也就点头应下了。
牌局仍旧在继续,一切都很和谐,直到徐阳连续赢了九把过后……
正要推牌,这时身旁的张溶扭过头冲着他陡然一笑。
徐阳一怔,忍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股阴影瞬息攀上了眉头,推牌的手也缩了回来。
好吧,你是达官贵人,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不胡了,让你一把……
但徐阳却是忽略了一点,牌局中的三人都是他一穷酸书生惹不起的。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徐阳是在噩梦中度过的,因为每一局都有人冲着他笑,最终,亵裤全部湿完了。
徐阳伸着衣袖溜了一把额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