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清清喉咙,局长一表正经的插言。
这些孩子太不像话了,好歹有他这个大人在,多少收敛些。
“局长。”
“报告谁来写都役关系,只要记得我‘英勇’的出场。”
功劳簿记他一笔。
众人想口吐白沫,他太……那个了,有什么样的长官就有什么样的下属,难怪一干手下要视他为隐形人。
有这样的上司真是丢脸,可耻至极。
柳宿不待局长下令,自行唤了十数名口风紧的警员入内,将死的活的一并处理,免得看久了想吐。
“等一下。”左天蓝突然开口一唤。
“又有什么大事,小、学、妹——”他有不好的预感。
“我手痒。”
她她她……老毛病又犯了。“不好吧!我还要带他们回去录口供。”
“柳大组长呀!我就是要他们开不了口。”她比比风似默一行人。“报告与口供若不符……”
柳宿马上明了她的含意,手一挥,警员放开所有活的犯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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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眼睛痛,什么都看不到,待会得到眼科挂个号。”
柳宿敌意背个身子瞧瞧墙角的蜘蛛织网,左天蓝挑衅地看看冈田一夫,问他有没有意见。
“今天我休假,你看到的冈田一夫是幻象,我正在海边享受太阳浴。”他陪着柳宿数蜘蛛。
“嗯!有长进。”她眼波一转。“局长呢!”
局长赶紧挑弄眼皮。“哎呀!我的隐形眼镜怎么掉了,你们快帮我找找看。”
数个警员假意帮局长找不存在的隐形眼镜,他们都了解左天蓝的个性,同一警局待久了,多少也感染一些暴力的性。
她扳扳手指头做做热身运动,笑得非常开心地走向缩成一堆的肉摊。
不一会儿,沾满血迹的拳头才满意地收回。
“啧!你改行卖肉饼吗?”柳宿忍不住一讽,但不同情。
冈田一夫摇摇头,“你们台湾警察太暴力,难怪常常挨告。”害他脚疼也踹了两下。
局长大人很严肃的说道:“左警官,身为警务人员不该被私情左右,你的拳头轻多了。”
啊——地上有重物落地声。
当风正威一行人被“拖”出别墅时,屋外守候的员警差点掉了眼珠子,张口结舌说不出半句话,这是人吗?
警方开道,黑帮大哥潇洒地当座上客。
天下事无奇不有,警察送刚杀完人的黑道分子回家,不予于逮捕反而恭敬地迎下车,实在是……
唉!这算不算另类的警“民”合作?
※※※
诡橘。十分的诡橘。
刚办完冷夜衣的丧事,众人仍沉浸在哀恸的气氛中,突然浓烟四起,不消半刻钟,全数陷入中度昏迷,包括六护堂和风似默。
一群行动敏捷的黑衣部队快速掳走众人,留下袋聚清烟和一室死寂。
“这里是……什么地方?”
幽幽醒来的风似默环伺四周,晕黄的墙壁反射出头顶上的小灯炮,他瞧见墙角处有六具隐约的人形。
定下神再瞧,竟是他的六位护堂主。
“怎么……”
他不仅为何会身处幽暗的小房间里,犹记着一阵迷烟袭来,淡淡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忍不住贪闻了几口,然后就……不省人事。
难道是说中了敌人的迷魂香?
六位护堂都在,那……他骤然心一慌,蓝儿呢?她在哪里?怎么不见她的踪影。
在他心乱如麻之际,昏迷的六位堂主渐渐清醒,一一不解地茫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