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着李侧妃。院里的丫鬟说李侧妃出了事,正在瑞福堂。”
祈明秀的神经就突然绷了一下,恍然想起刚才那小厮说的话,便又立马站起往外走去。
瑞福院里,已经炸开了窝。永和苑的几个丫鬟都赶了过来,其他院里的也都闻讯而来。
迎春强自镇定的给宝盈换衣,手却抖个不停,迎夏忍住了哭,眼中却满是狠意。
陈嬷嬷站在边上,依然脸色发白。大夫还没有来,她心急如焚。
“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这时身边的丫鬟跑了进来禀报,她脸色一沉,赶忙走了出去。
外面青石路上,祈明秀阔步走来,脸色凝重。待看到边上围了这么多人,脸色瞬间又是难看几分。
陈嬷嬷已经迎了上去,“王爷!老奴我有罪!”说着已要跪了下来。
祈明秀一手拉住她,“到底怎么回事?!”
陈嬷嬷眼睛通红,“老奴今日依然如常教导李主子,谁知她突然身体流血晕倒!至今人事不省!老奴未能照看好李主子,还请王爷降罪!”
祈明秀没有听她再说什么,只是一脚跨进门槛走了进去。
迎春迎夏这时才发觉他来了。迎夏立时站起,迎春却扑簌簌的滚下泪来,“王爷,您看看我家主子吧!”
祈明秀听着心猛地一沉,上前一看,更是整个人惊愕了。
这还是原来的李侧妃嘛!面容消瘦,眉头紧皱,憔悴不堪!这才走了几天,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简直判若两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厉喝道。
迎夏含泪看向陈嬷嬷,却是咬着牙,一字不发。
祈明秀没有回头,陈嬷嬷却依然感到一阵腿软。
迎春又哭着道:“王爷,我们家主子流了好多血,把裤腿都给染湿了!”
祈明秀瞬间明白了什么,脚步竟是一个踉跄。半晌后他回头怒道:“大夫呢!为什么还不到!”
说着将腰牌解下,“莫青!去请太医!”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这时外面又传来一片呼喊声。
迎春赶忙站起放下床上的帐子,然后又抹去泪水站到一边。
大夫看到雍王爷竟然也在,心中一凛,可是还没来得及招呼,却又听到他喝道:“快去!”
大夫不敢耽搁,赶紧走到床边把脉问询。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祈明秀更是死死盯着他把脉的那只手。原来是珠圆玉润,现在却如此纤细不堪。
大夫如芒在背,汗都滋了出来。而查询完,他便赶忙又站起回道:“回禀王爷,床上之人只是体虚气弱,并无大碍!她突然流血,也只是葵水到至的缘故!”
这话一说,在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陈嬷嬷只觉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扶着椅子差点没软下来。
祈明秀面上不显,紧攥着拐杖的手却也稍稍松了些。
这时,莫青也将太医带至。快马加鞭赶至,年迈的王太医身子骨都快要颠散了,却也不敢抱怨,只是正了正帽檐就又向祈明秀行礼。
祈明秀却又道:“麻烦王太医给府内之人诊察一番。”
王太医赶忙应是。在床前坐下,捋须扶脉,一番诊察下来,却也跟之前大夫所说的无异。
可是突然间,他脸色一沉,又道:“不对。该女子不仅身虚体弱,更有中毒之症!”
这话一说,满堂骇然。
怎么又会是中毒?
祈明秀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王太医仔细摸了遍脉,又将刚才换下的血衣检查了遍,脸色凝重起来,“确实是中毒了!中的是冰芯草的毒!该毒性极寒,女子服下,将会不利受孕!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