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你从此不在与周敬莛有关系,我便不但不逼你,还能让爹爹帮你李家重夺江山。李宛婷,既然你是李家后人,又为何偏偏要与周家人扯上关系?”
“玉姐姐,我与莛公子清清白白,绝无任何私交。这点,我与你说过,可你为何偏是不信?”君宛清有些无奈,说起话时,也因为昨晚的关系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玉壶看了君宛清一眼,沉默了许久,才又开口道,“你走吧。”
君宛清也不多说什么,便也借机离开。离开后,便直接向秦淮的方向走了去。
秦淮。
自秦淮建成以来,生意似乎从来都是这般的好。也不知来秦淮的这些人是否知道,在三年以前这里驻扎着叛乱的周涵王,而现在,一样的地点,却是祥和王要领兵夺回江山。
“主子,要回山庄看看吗?”思梅问道。一路上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小心替君宛清遮掩着,不让人发现。
“不了。思梅,你在城中醉仙楼等着我。申时之前我若是没到,你便先回宫中,无论出了什么事,只当你不知便好。”吩咐过之后,君宛清便往秦淮中走去。
思梅虽有些不放心,却仍是从命的又往城中折回。
拾香阁,绣,秋思,生意都还是如从前一样的好。思菊虽是回了秦淮,但秋思还是由颖儿照看。
这些虽也能算得上君宛清的心血,但今日君宛清来秦淮的目的却不在于此。
“典当货物请在秀才处取了典当单填好之后来柜台,购买古玩请自行挑选。”年轻的男子熟练的说着,细长的手指依旧在算盘上优雅移动。
君宛清看向柜台边,摆放了一副桌椅,一个秀才样的青年在椅上坐着,如今正拿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君宛清,“姑娘是来当东西还是来买东西的?”
君宛清摇摇头,大方走进将进,“容先生,小女李宛婷,今日特来拜访先生。”
算盘上的手指终于停止了动作,范容抬起头看向了君宛清,“延音,今日你便替为师打理下店面,我与这位姑娘有些话要说。”
名为延音的正是那个秀才样的男子,他忙是起身,恭敬应道,“师父有事只管去忙,弟子定当遵命。”
虽然听李元华提过一次关于范容的事,但这一次,她才算真的佩服他。将进本是奢华却又略显单调,如今经过他的修整,在视觉没有改观的前提下,却又在将进中布置出了一间可供商谈的小间,“容先生真乃奇人!如此年轻便已有了自己的弟子。家兄得先生这般能人,当真万幸!”
范容对于君宛清的恭维却是一笑置之,“公主此言差矣!小生范容,家父范嵩,乃是当朝皇上及镇国王爷的先生。范家家规,凡是范家子孙,便要以辅助国君为己任。小生与家父打了赌,他保得周氏,而我则助你李氏。如今并非是范某助你们,同时也是在为自己。”
君宛清这才记起,当初父皇的帝师似也是姓范,而她在政莛苑见到的那个老者也是姓范,便是那个醉仙楼的老板。如此说来,倒还真不止是周李两家的事了。“宛婷曾在政莛苑中见过令尊,真可畏老当益壮,不愧为帝师。容先生年轻青青,可气势却毫不输给令尊。宛婷今日本是想来看看家兄找的能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如今一见,果然是可用之才。又或许,在上次相见时,便能相信先生定要超人之能。”
范容又只是淡淡一笑,许久才开口道,“若公主还愿意相信,小生只能提醒一句,公主近日必犯女灾!”
政莛苑。
“皇贵妃娘娘,我们家爷说了,请娘娘回去吧。”周夷走出门口,对等在门口的玉壶冷冷说道。
“我不!”玉壶不依不饶,更向政莛苑走近了一步,“他是在怪我为难了他的意中人吗?我便这么比不过她吗!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见